“是谁,踢了我家少爷?”
顾一走上前,扫视了在场的一圈人,问道。
“哟,傻子的仆人来兴师问罪了。”金乌派的王寿一向刻薄,最爱煽风点火。
另一个天狼堡的少堡主欧阳浔则抱肩淡笑,旁观看戏。
韦聪一手捂着头上的血口子,没抓到暗算自己的人,心里正不舒服,见一个仆人都敢替那个傻子出头,一脚踹开了一旁的石凳,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道:“是本少爷踢的,你想怎么样。”
顾一当然知道是谁踢的,她脸上依然带着淡然的笑,道:“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有一句话叫‘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说完,便一个飞身弹了出去,众人甚至都没看出发生了什么事,韦聪已经瘫在了地上,脸上身上,全是脚印,一片狼狈。
可见下脚之人是多么“心狠手辣”。
衡山派的几人愣然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急匆匆去扶那地上,脸已经肿的跟个猪头一般韦聪。
“三师兄?你怎么样了?”
他们全都围在韦聪周围,却无人记得要去问罪元凶,说是担心韦聪顾不上问罪,还不入说,此刻没人敢正眼去瞧那个灰布少年。
这可是他们三师兄呀,衡山派掌门的小儿子,平时都是师父亲自教导,一直给予厚望,如今就这样,在一个庄府奴役面前,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对众师兄弟的冲击不可喂不大,甚至有人在暗暗思考,衡山派是否该继续待下去。
顾一拍了拍衣摆,语气诚恳的道:“你踢我家少爷一脚,我十倍奉还也不为过吧?”
原本在一旁看戏的金乌派和天狼堡的几人,此刻脸上的神情都有些僵硬。
有人看清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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