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在旁边哈哈一笑,小小年纪,故作豪放:“这些鲜卑人对我们的车阵了解的太少了!”
他双手抱胸:“偏厢车的车阵可以随意变化,之所以一直使用圆阵,是因为在防御时是最好的,但并不代表没有其他的变阵!”
此时,车阵内的汉军士兵们个个神情严肃,严阵以待。
他们紧握手中的兵器,目光坚定地注视着车阵外的鲜卑骑兵,随时准备迎接战斗。
在战场的另一边,鲜卑骑兵们勒住缰绳,停止了后退。
鲜卑头领目光阴鸷地盯着汉军的车阵,心中暗自盘算着。
“头领,汉军没有变化,接下来怎么办?”一名鲜卑头目问道。
“哼,等着,他们被困在车阵里,时间一长,必然自乱阵脚!”鲜卑头领自信地说道。
然而,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关金屏一声令下:“变阵,前进!”
偏厢车在汉军士兵的推动下,开始缓缓向前移动。
车轮滚滚,发出沉重的声响。
车阵内的士兵们齐声喊着号子,步伐整齐有力。
紧接着,偏厢车的圆阵如同灵动的巨兽一般,开始发生变化。
原本紧密相连的圆形逐渐拉伸,变成了一个长方形的阵型。
汉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士兵们的士气高昂。
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推动着车阵向着鲜卑骑兵步步逼近。
鲜卑骑兵们看到他们之前进攻损失惨重的车阵。
现在就好像活过来一般,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朝他们压迫过去。
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惊恐和慌乱的神情。
“这,这怎么可能?”鲜卑头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逐渐逼近的车阵。
“头领,汉军的车阵动了,我们怎么办?”鲜卑副将焦急地问道。
“别慌,这不是正好吗?我们本来准备围困到他们自乱阵脚,现在不用围困,汉军就已经自乱阵脚了!”
鲜卑头领强装镇定,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喊道。
所有的鲜卑骑兵恍然大悟。
虽然汉军的车阵,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围困而崩溃。
但是,汉军车阵现在动了起来,已经可以看到不少的破绽。
鲜卑骑兵重新开始冲锋,他们在弩箭距离范围外,绕着车阵策马狂奔。
马蹄声如急促的鼓点,震得大地微微颤抖。
鲜卑骑兵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与渴望,他们如同饥饿的狼群,拼命地寻找着汉军车阵的破绽。
“哈哈哈,我就不信他们没有致命的破绽!”鲜卑骑兵的头领高声呼喊着。
让鲜卑骑兵非常头疼的弩兵,他们手持弩弓,紧跟着偏厢车,缓缓前进。
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有力,他们的眼神专注而冷静,时刻准备着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在他们身旁,是汉军的刀盾兵和长矛兵组成的方阵。
刀盾兵们紧握着厚重的盾牌,手臂上青筋暴起,那盾牌仿佛是他们生命的守护天使。
长矛兵们则将长矛斜指向前,锋利的矛尖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寒芒。
这些刀盾兵的盾牌,随时准备用来防御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