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这么烫,不是易感期,就是感冒。
没想到却是易感期。
樊瑜蹙眉,不想交出屁股。
“宝宝。”历时宴靠近少年耳边,委屈巴巴,“我一个月不能抱不能亲还不能同床共枕,宝宝连易感期都不帮我吗,我现在很难受,难受得想哭。”
“我保证不会弄疼你了,好不好嘛?”
樊瑜脸色绯红,跟熟透的红柿子。
遭不住,遭不住。
“那,那好吧,不能太过分。”
历时宴得逞一笑,“好。”
几天几天过去,瘫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的鱼,表示。
男人嘴,骗人的鬼!
疼死了,哪里都疼!
他很想给他身后的男人狠狠来几拳,无奈,手根本抬不起来。
憋屈,憋屈。
“历时宴,你个禽兽!”
“宝宝说什么呢。”历时宴圈紧樊瑜,笑的人模狗样,“不是禽兽,是老公。”
“叫一声听听?”
“不叫!”樊瑜两颊鼓鼓,气的像个河豚,“你做梦去吧!”
“真不叫?”历时宴精神抖擞,心情倍棒,捉过樊瑜下巴,亲到对方窒息,“叫不叫?”
“不,叫!”
樊瑜瞪他。
历时宴挑眉,“那我们继续?”
樊瑜呆了几秒,琢磨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本来就红的眼圈,这下更红了,像是要哭了。
“你,你,你怎么这样呀,我很疼很疼,你别继续,你再来,我就死了。”
“别胡说,你不会死。”历时宴吻了吻樊瑜额头,妥协了,“不闹你了,好好休息吧。”
樊瑜抽抽搭搭埋进历时宴胸膛,暗中勾起嘴角。
这还差不多。
叫老公什么的,好羞耻啊。
我才不叫。
历时宴轻轻拨弄少年柔软发丝,忽而说,“宝宝,结婚吗?”
“好。”
上将的婚礼该是举国同庆。
帝王得知这一消息,立刻昭告全国。
吩咐下人准备结婚事宜。
历时宴迫不及待想要与樊瑜结婚,帝王也知道历时宴的想法。
所以将婚礼定在三日后。
那天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
他们的婚礼在帝宫内举行,由帝王见证。
这天来了很多人,热热闹闹的,都带着祝福。
摄像机早就摆好,大喜的日子该与全帝国同庆。
在帝王的见证下,两人行结婚礼,戴戒指,成为合法夫夫。
自此过上神仙眷侣的日子。
那天,兰策也来了,待在暗处。
樊瑜没发现,是司命告诉他的。
司命告诉他,兰策大概是觉得自己不配再见樊瑜,所以不愿露面,只在暗中祝福。
这一世,他们过得很幸福。
历时宴寿终正寝当天。
举国哀悼。
樊瑜在历时宴墓前,握了握脖子上的贝壳项链。
这个位面,历时宴因为贝壳项链,跟他吃了一辈子的醋。
樊瑜次次解释这是历时宴上一上世送的。
历时宴就是不信,为此,樊瑜的屁股没少遭罪。
注视着墓碑上的帅气黑白照片。
樊瑜无奈笑笑。
立刻让司命带他进入下一个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