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里,关于河套地区的军政大事商量完毕。皇帝刘彻笑着说道:“哈隆格乃狭谷要塞还没有正式名字,陈蟜上书说要由朕来赐名,理由是新附疆土,皇帝赐名才显得名正言顺。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薛泽拱手一揖,“隆虑侯所说不错!哈隆格乃狭谷要塞一定要皇帝陛下赐名,才显得名正言顺。”
韩安国紧随着说道:“臣附议!”
其他大臣也都纷纷附议,新获疆土皇帝陛下赐名,才显得名正言顺。
薛泽、韩安国等大臣眼睛也不是瞎子,皇帝陛下跃跃欲试的表情,他们都了然于胸。
在者说,给新获疆土命名,也不涉及利益之争。顺应皇帝陛下的心意,他们也是顺水推舟、乐见其成。
皇帝刘彻眼睛里似乎有光芒在迸射,他沉吟着说道: “哈隆格乃狭谷要塞,清晨有雄鸡高唱;傍晚则有幽幽鹿鸣。不如就叫鸡鹿塞!
薛泽等大臣嘴角一抽,这是什么鬼名字,然而他们口中却说道: “陛下圣明。”
随着大臣们走出未央宫,陈蟜夺取河套的军事计划也随之浮出水面。一些勋贵跺足捶胸,他们家的孩子怎么就没随陈蟜出征呢?这可是十拿九稳的功劳啊。
樊府、萧府里却大摆宴席,不时的传出了觥筹交错的饮宴之声。
平阳公主府里,刘娉手里的笔刚刚放下,又将桌上的竹简卷起封好,交给她身旁的亲信,“勿必快马送给驸马,不得有误!”
“喏!”信使双手接过竹简放好,向平阳公主行了一礼,快步离去。
平阳公主似乎有些疲惫,她用手捏了捏眉心,馆陶公主那么不堪的一个人,居然有陈蟜这么优秀的一个儿子。
河套计划,开疆拓土之功啊!
据说,还邀请皇帝陛下给新建的要塞赐名,皇帝陛下很得意吧!真是花样繁多。
长门宫里的那个女人,真是命好啊!未婚之时,有窦太后、馆陶公主宠着;
嫁人之后,还被皇帝宠着;
犯了大错之后,移居长门宫,又冒出一个拥有开疆拓土之功的幼弟。
听说皇帝这几天,又去了长门宫一趟,还小驻几日,圣眷正隆呢!
这些天,卫皇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哈隆格乃狭谷,陈蟜看着新建要塞大门上“鸡鹿塞”三个大字,心里微微有些遗憾: 娄烦王还真是能忍啊!断绝了其部和右贤王部的联系,他也没有出一兵一卒打通要道的想法。
哼!娄烦王,你不出兵龟缩在西套平原,就以为万事大吉了吗?
那我就一点一点的剪除你的外围羽翼,看你能龟缩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