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蟜的军队在单于王庭对这里的匈奴人展开了一场血腥的清洗。高于车轮的男人无一幸免,全部被无情地斩杀。一时间,单于王庭成为了一片血海,血腥气息弥漫在空中,让人闻之欲呕。
陈蟜的中军大帐内,气氛繁忙而紧张。萧庆恭敬地向陈蟜抱拳行礼,报告道:“启禀陈将军,单于王庭的金银珠宝等财物已全部打包好,装上了车辆。”
陈蟜微微颔首,表示满意,接着说道:“匈奴贵族和将军们的私人宝库也不能放过,务必搜查干净。”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萧庆再次向陈蟜行礼,然后转身离去,执行命令。
不久后,樊胜客浑身散发着凌厉的煞气,走进了营帐。他上前一步,恭敬地向陈蟜行礼,语气严肃地说道:“启禀陈将军,对匈奴人的清洗工作已经完成,末将前来交还军令。”
陈蟜眼中闪过一丝温和的笑容,安慰樊胜客说:“樊将军不必有什么心里负担,他们匈奴人对待我大汉边境地区也是如此做的。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谢陈将军指点!末将惭愧。”樊胜客如释重负地说道,仿佛心中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樊胜客年纪与陈蟜相仿,皆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郎。然而,面对如此大规模的屠杀,即使对象是匈奴人,他仍感到难以承受。然而陈蟜的一席话,却让他茅塞顿开。
陈蟜继续下令:“樊将军,务必将年轻的匈奴女子集中起来。待大军启程时,一并带走。本将军要让单于王庭的匈奴人,至少丧失一代人。”言罢,他的脸上流露出凶狠毒辣的神情。
樊胜客不禁浑身一颤,寒意自脊梁升起,忙恭敬答道:“末将谨遵将令!”他的眼睛里隐藏了深深的畏惧,再次向陈蟜行礼后,迅速转身离去。
俗话说得好,一将功成万骨枯。今日所见,让樊胜客领略到陈蟜冷酷无情、残忍暴虐的一面,犹如恶魔一般的存在。从此以后,他深知绝对不能招惹这位陈将军。
萧胜这时也进来回报,“启禀陈将军,我等奉命搜捕匈奴大单于伊稚斜及其它匈奴重要人物家眷,但并未将其抓获。据匈奴内奸所言,他们在龙城祭祖,尚未归来。”
陈蟜眉头微皱,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冷哼一声:“可恶!伊稚斜,算你运气好。本将军已将你的老巢掏空,却未能抓到你们匈奴的重要人物。”
随后,陈蟜深吸一口气,对萧胜下令道:“萧胜,去协助李敢将军整顿军队吧。我们今晚在此地休整一晚,明早便离开单于王庭。”
“末将遵命!”萧胜向陈蟜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转身离去。
此时,大帐门帘被挑开,窦良迈步走进来,恭敬地说道:“启禀陈将军,已按您的吩咐准备好所有可以带走的马匹。无法带走的牛羊则全部宰杀,其中部分做成了军粮以便于携带。”
陈蟜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喃喃自语道:“明日我军已撤离,这茫茫草原之上却还留着如此众多的老弱妇孺。她们既无牛羊可食,又无其他食物来源,想必此时的伊稚斜也会为此事而忧心忡忡吧!”
窦良一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那些嗷嗷待哺的匈奴妇孺们的惨状仿佛就在眼前。他不敢再多想,只觉得全身都冒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