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蟜面色阴沉,眼中闪动着杀意,猛地一挥手,厉声道:“还不拖出去,斩了!”
两名甲士闻声而动,抓着灌贤,准备将他拖出大帐。灌贤眼神绝望,连忙挣扎着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然而,陈蟜并未理会他的求饶,冷漠地挥了挥手,示意侍卫们赶紧执行命令。
灌贤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觉得自己还很年轻,什么都没有享受到呢,而且未来前途无量,但现在却要面临死亡的威胁。
灌贤猛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家中那位固执己见、不明事理的父亲。他后悔不已,如果不是父亲派来了毒士,自己也不会陷入如此境地。想到这里,灌贤的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怨恨。
想到此处,灌贤突然大声喊道:“陈将军,我愿意说出实情,能不能不要杀我?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听到灌贤的话,陈蟜微微一愣,随后冷笑道:“哦?你想通了?那就说出来听听吧。不过如果你敢欺骗本将军,后果自负。”说完,他挥手示意甲士们将灌贤带回来。
甲士们得到指示后,便将灌贤带回到了帅案前。此时的灌贤已经被吓得面如土色,身体颤抖不止,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他战战兢兢地望着坐在帅案后的陈蟜,眼中满是惊恐与哀求。
陈蟜眼神冰冷,充满杀意地盯着灌贤,再次大声喝斥:“还不快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若再不说实话,休怪本将军无情!”
灌贤被吓得浑身颤抖不已,他深知此刻已无法隐瞒,只能如实回答:“回……回禀陈将军,那投毒之人……乃是给我送信而来的信使。而他送来的信,正是家父所写。”
听到这话,陈蟜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起来,他眉头紧紧皱起,语气森冷地质问灌贤:“灌贤,你的父亲可是颖阴侯灌强?”
灌贤哆哆嗦嗦地点头,声音颤抖地回答:“子……子不言父,我的父亲……正是颖阴侯灌强。”紧接着,他又慌忙解释道:“启禀陈将军,我……我实在不知那信使竟给您下了毒啊!否则,我绝不会轻易放走他。只是后来窦兄包围了火夫营,我才意识到出了大事。”
然而,陈蟜心中却暗自冷笑一声。他清楚地知道,灌贤绝对知情,因为当窦良围了火夫营后,灌贤立刻派自己的心腹前去威胁厨子和火夫们不得乱说话。很显然,灌贤这么说,就是想要将所有责任都推卸给他的父亲颖阴侯灌强罢了。
萧庆在一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提议道:“陈将军,此次投毒一事,涉及到长安城方面,依末将之见,暂且将灌贤收监,等到了长安上禀皇帝陛下,也好一查究竟。”
陈蟜微微颔首,“将灌贤收监。到了长安,等本将军将此事禀报了皇帝陛下,再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