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中,阳光明媚,风和日丽。陈须脚步匆匆地赶到了馆陶公主府门前。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腰间系着一条精致的玉带,面容惨白而脚步虚浮,一看就是昨晚纵欲过度的样子。
馆陶公主府门口的下人们见到陈须走来,纷纷退让到一旁,并恭敬地行礼问候。
进入后宅,陈须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向母亲馆陶公主行了一个大礼:“儿子拜见母亲大人!”
馆陶公主正端庄地坐在首位之上,手中悠闲地把玩着一串珍贵的琉璃玛瑙手串。她微微抬起头,目光温和地注视着面前的陈须,轻声说道:“起来坐下吧。如此大清早便赶来我的府上,莫非是有什么要紧之事急于寻我?”
陈须依言起身,坐在馆陶公主左侧下方的位置上。一名侍女走上前来,轻轻将一杯热茶放在他身旁的茶几上。陈须端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今日清晨匆忙赶路,此刻确实感到些许口渴难耐。
放下茶杯后,陈须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对馆陶公主说道:“母亲,据宫中传来的消息,河西地区目前急需大量的地方治理官员。儿子希望能够谋取一地之长的职位,为皇帝陛下和朝廷尽一份绵薄之力。”
说罢,他眼神火热,充满期待地望着母亲馆陶公主。
馆陶公主刘嫖一听闻长子陈须有意前往河西地区任职,不禁皱起眉头,担忧地说:“河西地区才刚归附不久,人心尚未稳定,地方局势混乱。我儿不妨调任到内地富庶之地为官,这样更为稳妥一些啊。”
她深知自己的儿子是怎样的性格和能力。河西地区汉人稀少,且刚刚归附,政局不稳定,如果有什么变故发生,那后果不堪设想。
陈须用力抖了一下大袖,一脸严肃地反驳道:“母亲,您这想法可就不对了!河西地区正因为刚刚归附,政局动荡不安,人心散乱,儿子才有机会在短期内做出一番成就来。若想在内地富庶地区建功立业、获得赏赐,那得耗费多少时间啊。”
馆陶公主脸上的忧虑之色并未减轻,她虽然同意让陈须离开长安城去地方任职,但从未考虑过河西地区。她认为,还是选择一个稳定的地方为官最为妥当。
“儿啊,为娘知道你一心立功授封,光耀门楣。但此去河西,危险重重,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馆陶公主忧心忡忡地问道。
陈须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母亲不必担心,儿子定当不辱使命!”
见陈须如此坚定,馆陶公主知道再多劝也无用,便叹了口气,说:“既然你心意已决,为娘也不好再阻拦。不过,你此去一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鲁莽行事。遇到困难,记得及时向朝廷求援。”
陈须点头应道:“儿子明白。多谢母亲成全。”随后,他站起身来,向馆陶公主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去,准备着手前往河西地区的事宜。
他知道,母亲馆陶公主既然应下,就一定能替他谋个好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