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一上来什么也不问,就开始找茬,还真是好祖母啊!和外祖母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不对,这样的货色怎么能和外祖母那样的人儿相提并论,她给外祖母提鞋都不配。】
面对云老夫人,这些年温竹青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早就已经习惯了。
当她清醒过来,得知事情的真相,将军府隐瞒她,想对加害国公府,又或者是抢夺其家产的,她都厌恶不已,她神色淡然地看着云老夫人。
“母亲一来就将所有的错全部都怪罪到我一个人身上,我真不知究竟哪里做得不好,让母亲如此对我。”
云远山猜到云老夫人会出来,可没想到是现在,更没想到向来在意颜面的她,今日竟说出这样的话。
云知砚抬起眼帘,看向云老夫人。
“祖母,母亲何时针对父亲了,您为何要一过来就指责母亲,您为什么不问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云九唏冷笑一声。
【渣爹做的种种,几乎没有一件事她不知道,估计渣爹每次开始找茬,对付娘亲的时候,她就躲在暗处,不断地祈祷,希望外祖父一家尽快出事,仿佛外祖父是渣爹上位的绊脚石。】
云志成面色严肃,微微掀唇:“你之前不是一直说,父亲是您的心头肉、掌中宝吗?为何父亲被人下巫术这样的事,您竟丝毫不知情?”
“您可知,要是找不到幕后凶手,解除巫术,父亲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
云老夫人顿时傻眼了,她的目光在云远山的身上停留的一瞬。
下巫术的事,不都是假的吗?怎么会有性命之忧。
云九唏眼尖地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外祖母盯着父亲看作甚?你们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会不知道父亲身上发生的事。”
“祖母这么淡定,莫非是提前知道父亲不会有事?或许祖母知道,给父亲下巫术的人是谁?”
眼看着情况不对,云远山赶忙说道:“小九,你莫要再次咄咄逼人,那是你的祖母,不是犯人,快向你祖母道歉。”
除非真的做错了事,否则,云九唏绝对不会给人道歉,她直接忽视了云远山说的话,神色犀利地盯着云老夫人的神色。
自从过来后,他们你一句,我一句,云老夫人还没考虑清楚,上一句话应该怎么回答,下一句就已经说完了。
虽说她如今的地位不低,但毕竟从未读过书,遇到很多事,越是堆积在一起,越是心生惶恐和不安。
不过,之前云远山已经说过她不应该如此,让她稍微改变一些。
如今的云老夫人已经好了许多,她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扫视了一遍。
“你们一个个的,是在当众审问我这个当祖母的吗?莫不是跟着你母亲回了几日娘家,就忘记了将军府的规矩?”
不提家规还好,提起这件事,温竹青很是不爽,“有时我真的在想,将军府的家规究竟是给谁制定的,搞了半天原来是我和我的孩子。”
云老夫人很是不满,呵斥道:“休要再次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