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也许是元某认错了。”元欢笑嘻嘻的没在纠结于这个问题,他撩了撩衣服,摆正坐姿,“各位这会来元某这儿,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覃可可见元欢直接藐视了心宿的存在,心下自是十分开心的。不过脸上倒是正色的说道:“我们这次来的确是有事麻烦元公子。这连日来的大雨,表面看起来岐城还算是平静如斯,可这大雨后百姓们的生活恐怕没那么容易,生为医者,可可最不愿见到疫情的发生,这懂得人自是不怕,这不懂的连累了他人不说,还会牵引很多很多无辜的人,可可知道元公子你也是名医者,希望元公子能再帮一帮百姓们。”
“元某愿意尽自己的所能来帮助百姓。”元欢回答的甚是爽快,他有意无意的看向莫彩彩,晶莹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彩彩正巧也在盯着他看,两人目光碰撞,彩彩莞尔一笑,元欢楞了一下,接着也回以一笑。
“多谢元公子。”林野突地站起身,走到彩彩面前,下意识的挡住了二人的视线。同时对元欢说道:“元公子,我们还有事不便再打扰你了。”
元欢轻抚着手中的茶杯,微微点了点头,“好的,元某这里随时欢迎各位光临。”
从元欢家里出来后,莫彩彩见林野一直对她不大理会。她和覃可可走在最后面,小声嘀咕道:“可可,刚才莫不是我没理会错,小野好像有些生气了?”可可压低声音回应:“这不是很明显吗,元欢那样明目张胆的与你调情,老二能不生气吗。”
“是吗?那小野这是在吃醋?”彩彩不由得惊喜,她又叽里咕噜和可可一阵窃语。
走在前面的林野一字不落的将彩彩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下又觉着好笑,他林野会为了这样的小事吃醋?
几人回到客栈后,稍适休息了一会,林知就命心宿收拾一下当即启程回王城。
看着房内正在收拾东西的心宿,莫彩彩依着门框好奇的问:“不是说明日再回吗,怎么会这么急?”心宿低着头不予理会她,彩彩见状噘噘嘴,转身离开。这时的心宿适才放下手里的包裹,看了眼空荡荡的门外,手指尖不自觉握紧,她是感觉到的点点刺疼,但眼里却是含着咄咄逼人的冷意,‘莫彩彩,莫彩彩,你不会得到林野的,不会。’
见彩彩吃了闷憋回来的可可,赶忙上前安慰:“彩彩,你说你非要去她屋里作甚,你不知她是个冷面怪吗。”
“她一直这样还是只针对我?”女人的直觉很准,彩彩当初见到心宿第一眼时就察觉到这女人喜欢林野。
可可对她翻了个白眼,“不然你以为她还会对你热情似火?她呢,总觉着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圣女,与我们这些普通人自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你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你带着灵药而来把老二和小湘儿都治好了,王上和王后又十分看中你,再说老二又对你青睐有加,你让她这个圣女如何自处?”
“那她也太小心眼了,算了,反正我也不待见她。”莫彩彩倒是大度,她遇见的人也不少,自是不会同这般没见识的人斤斤计较。她现在好奇的还是为何心宿会这般急匆匆的离开,“可可,你可知她为何如此匆忙离开?”
可可摇头表示不知,“我也纳闷的很,要不我去问问林知吧。”她说着说着便往林知房里走去,莫彩彩闲着无事也跟着她而去。
这时林知的屋内气氛有些古怪,林野在不奇怪,元欢居然也在。莫彩彩和覃可可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见来人是她们二人,元欢率先开了口,“二位姑娘,我们又见面了。”相比较第一次的客套,元欢这回倒没在小姐来小姐去,很是不见外。
林知接着开口道:“你两别跟木头桩子一样站那,先进来。”可可没好气的票了他一眼,拉着彩彩走进屋内。见她二人已经坐下,林知这才替她们解惑:“元欢原来是我父王的忘年之交,这事我和林野也才刚刚得知。”
“什么?”莫彩彩惊讶的看向元欢,“你还有什么身份?”
“莫姑娘怎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还能有几重身份。”元欢听到莫彩彩提出的疑问,笑容越发的更深。‘果真如他讲的那般,此女很是聪慧。’
“彩彩,元公子的事待会再与你说,王城出了点事,林知就先让心宿先回去了。”林野是真心不愿见到元欢与莫彩彩有过多交际,他果断截去两人的话头,将其引到正事上来。
“出了何事?”可可担心的皱起眉头。
“是大祭司,他在一次占卜中突然昏厥过去,现如今清醒过来,开口第一件事就是急招心宿回去,说有要事相托。”林知拍了拍可可的肩膀,让她放轻松,没出什么大事。可可脸上恢复笑容,不过,元欢又怎么成了王上的忘年之交了?她继续问道:“元公子这又是哪出?”
不等林知开口,元欢好整以暇的答道:“在下却是你们王上的好友,这事说来也不长,就某一次你们大王出游突遇难事,也是那天你们王上运气好,我随身带着银针,碰巧救他于危难。这么说也算是大王的半个救命恩人。”
“就这么简洁?”莫彩彩还以为有多大的八卦可以听,这未免也太俗套了,她甚是觉着没多大意思。
“那不然莫姑娘以为呢?”元欢展开手中的折扇,似有意似无意的往莫彩彩面前递。莫彩彩注意到他的动作,定神看了看扇子,“呀。”
其余几人被莫彩彩的一声惊呼吓了一跳。林野皱了皱眉,“怎么了?元欢你这是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