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莫彩彩发愣之际,林野已靠近了她的身边,一手揉住她的腰将她带出了屋子。
屋内几人互相看了看,只当是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男女授受不亲!”莫彩彩晃过神来后第一反应就是急忙挣脱开林野揉着自己的手,此时的她已被林野带到了屋后不远的一处小树林。
林野任凭她怎么使劲都没松手,莫彩彩气急,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腕。都说女人是牙尖嘴利,这话真心没错。他小小的感觉到一丝丝痛,‘臭丫头,还真下得去嘴!’
咬住手腕的彩彩抬眼看他,眼里全是怨气,‘让你还敢得罪我!’
“好,我错了,你什么都对。”林野心里暗暗的翻着白眼,但面上却是对着莫彩彩百般的柔情蜜意。彩彩也知之前是自己过于霸道,既然林野都给了她台阶,她肯定得下来啊。于是她哼了一声,松开了嘴巴。
“这件事你必须得处理好,处理到我满意。”彩彩也不再想着睁开他的手,而是在像龙堇一样在他胸前蹭了蹭,而后双手依附在他衣襟上,把玩着衣襟上的带子,玩着玩着,又往衣襟里探去,还顺手捏了捏衣襟里藏着的结实的肉体。
林野空闲的一只手赶忙的钳住了她乱摸的爪子,粗哑着声音对彩彩说道:“再乱摸,我可保证不了在这荒郊野岭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哟。”
感觉到林野声音里的变化,莫彩彩不情不愿的收回了爪子,她刚才摸到了什么,还真是看不出来小野瘦高瘦高的样子,身上尽都是满满的肌肉,啧啧,加上他的颜,简直是人间尤物啊
“那是你给我的补偿,今日暂时先补到这儿,你若是还有下次,我定把你上上下下都摸个干净。”彩彩说话时将头抬的很高,她可没有说着玩,她很认真。
林野愣了愣,“这话好像应该是我说吧?”‘要摸也是我先摸你啊’
“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对了,你和林知到底是怎么想的,有需要用到我的,千万别跟我客气啊。”莫彩彩的话题转移的很快。
林野倒也乐的不再继续刚刚那段惹火上身的话,既是说道正事,他也就先放开了揉着彩彩的手,脸上的神色都显得格外严谨,“许淮德是覃相的幕僚,他的官职虽不是很高,不过此人手段非常,人缘极好,朝堂上不少人都与他有着密切联系,他说一句话,那些人明里暗里的都会支持与他,拿那次立太子的事说,除了几位重臣同大祭司极力的向父王要求早立太子,覃相以及下面的一些官僚都未曾开过一句口,表面上看去,是覃相不开口,他们都不敢开口,其实不然,覃相是父王的人,而那些官员却是在听从许淮德的话,许淮德又是覃相的人,他心知覃相,覃相又深知父王,这样的一连串的反应,你可知最终获利的是谁?”
林野将之前和林知所说的话一股脑都说给了彩彩听,他知道彩彩定会明白其中利害。
“我懂了,之前是我太冲动,没能想到那么多。”
果不出他所期望的,彩彩是个明事理的姑娘,只要你跟她将话说明白了,她自是会理解的。林野很是欣欣然的笑了笑,“不过,你也别忧心,我答应过你的事,我没忘。”这也不仅仅是对莫彩彩承若的兑现,他自己也是极不愿意见到任何孩子受到一丁点伤害。
“嗯,我相信你。”彩彩终于不再纠结,她又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林野都这么跟她说了,她又岂会不理解。
两人相视一笑,在他们各自的眼里都有对方的存在,那种不是意义上的存在,而是那种不知从何时起,从未有过刻骨铭心的存在。
时日在小龙堇那里似乎过得非常之慢,按时吃按时睡,每日都还在坚持着跑步锻炼,怎的也不见他长高,也没长胖。莫彩彩忧心的看着在院子里撒欢的龙堇,她想了会仍想不到什么,于是转脸看向一旁正在眯着眼穿针线的元欢,“欢欢!”
“哎呀!”元欢又一次穿线失败,他原是快要成功的,这被莫彩彩一喊,他的手一抖,眼看着线头和针眼擦肩而过。“莫祖宗,你作甚呀?”
“额”莫彩彩不知该笑还是不笑,一早上了,元欢在这里穿了一早上了,昨晚发现龙堇的衣服上破了一小块,他今早就说要起来给他补上。彩彩当时还一脸崇拜的望向他,真真是贤惠又持家。哪知他早上坐那里穿线,接连几次以失败告终,彩彩鼓励他再接再厉,而后她和可可出去逛集市了,回来后看见元欢还坐在那里穿着线,彩彩对他说还是她来吧,结果还被他以凶恶的眼神给吓退了回去。这下好。都快到晌午了,他就光坐在那里穿线,也不管做饭。这两日林野和林知二人跑东跑西的,也不着家,家中饭菜都归元欢来做。她和可可倒还能挨着,小龙堇可不行。索性彩彩一把夺过元欢手中的针线,大声吼道:“我们要吃饭!”
元欢看着忙活一早上仍无半点成效的针线,长长的叹了口气,悻悻然地站起身往厨房走去。看他低着头丧气的模样,刚从屋里出来的可可不解的问彩彩:“这是还没穿进去?”
彩彩摊了摊手,“我想他这辈子都不愿意穿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