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央是一个典型园型舞台,它距离地面有一个台阶的高度,四周皆都放置了大鼓,只见那些手持梅花的女子们各个都施展出了自己最妖娆的身姿,在这舞台上只为博得那高台之上她们的王上林肖贤一笑的表演。
酒足饭饱的莫彩彩托着腮看了会儿台面上的舞姿,还时不时同元欢打趣着谁好谁不好,其实她并不懂的跳的好与坏,她只关心那人入不入她的眼而已。不过她看身边的元欢元公子好像是能看的明白的,因为彩彩在他的脸上看见了“欣赏”。
由于他们坐的离可可他们实在是太远,莫彩彩想找可可说说话都不行,那就更别提林野了,以她两之间搁着十来张桌子的距离,连想要看上林野一眼,彩彩都要将身子直直的坐起才能勉勉强强的够着瞄一下。她几次三番这样做,一旁的元欢笑话她道:“若是不舍,为何不直接与他坐在一起。”
“你很奇怪哎,不是你拉着我坐在这里的嘛”莫彩彩斜斜的看了一眼元欢,眼里尽是“明知故问”四个字。
元欢耸了耸肩,指着林野的方向对彩彩悄声说道:“不是我不让你坐那儿,你看看那上面都是些什么人物,先不说大王,我先给你分析分析王后秦琴,她素来爱子心切的很。她若是得知你与她最心爱的儿子有不同于寻常的关系,她岂会还对你那般客气了?”
彩彩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王家关系一向如此,只要你与他们有了切身的联系,那你在他们心中可就不可能再像你想象中那样简单轻松了。”
眼见莫彩彩并没有被感情弄的失去理智,元欢轻飘飘的叹了一口,接着说道:“我们再看看坐在那里‘面带微笑’的大祭司,你觉着他能带多久那样的‘面具’?龙儿年纪还小,我估摸就在这一两天内,心修必定会恢复到之前那般,一旦等他清醒,再想起这些日子他的那些个表现,你说小龙儿会不会被他视为眼中钉?”
“他若敢动龙儿,我要他的命。”莫彩彩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她并没有杀过任何人,也没有动过要杀了谁的念头,在她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利。可龙儿现在是她的宝贝,他既然喊她一声娘亲,那她自是会全力护他周全的。
“好了,我又没说心修会立刻与我们作对。莫要动怒。”元欢知道龙堇是彩彩的逆鳞,便不再往那方面多说,他又指了指林知三兄妹的方向,说道:“他们三个其中必定有一个是要在未来继承大统的,现在的朝堂上已经开始分队站立了,林野没同你说过吧,他们三个人从小就是按未来的储君规格而教育的,在这点上我也很是钦佩林肖贤啊,他并没特别偏爱哪一个,放着让他们公平竞争。可你的出现,好像打破了这本来平整的局面。林知虽是大王子,人也是聪明人,不过他并没有林野思虑周到,总是会差那么一点儿。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林野一直被灵力没法突破而伤神,所以那时候大家更偏向林知一些。可因你的到来,给林野站队的人又多了起来。再说说三殿下林湘,你可千万别小看了她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心机不可谓不深啊”讲到这儿,元欢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想到了那次送林湘回宫,被留在那吃饭而被他无意中发现的事情。彩彩听得正起劲儿,见他突然不说了,随即用胳膊推了推他。
元欢回过神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继续说道:“她是王后与王上视为最宝贝的掌上明珠,本来是没有什么竞争能力的,可又因你的出现,有些人自然也会将目光看向了她。”
“你这话不对啊,难道你们这儿还时新女子做王?可是按你们这儿的规矩,女子不该是养在深闺的吗?”
“平民的世界的确如此,可这是哪儿啊,这是王家,再说我们人族自古以来都是有女君的,女子当王,又有何不可了?我说,彩彩啊,你可不像那么古板守旧之人啊。”
被元欢那么一怼,彩彩这才意识到在自己的认知里,一直将这个世界当成了儿时看过的电视剧里的古代。事实不然,这儿的人比她那个世界的历史长河中的古代人要开放许多许多。
“想不到啊,我尽然成了改变人族未来的关键?!”莫彩彩大言不惭的道出自己的心里话,元欢抖了抖激灵,“你可快别把这话挂嘴上,小心着祸从口出。”
“哦,好吧,我低调点就是”
二人絮絮叨叨的就聊了一会儿,直到听见王座的方向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是覃相开口了。只见他缓缓走到林肖贤跟前的台阶上,躬了躬身后说道:“王上,微臣替覃可可来求一只独舞,献给陛下,王后娘娘。”
“哦?甚好甚好啊,哈哈哈,可可真是有心了。”林肖贤笑咪咪的点头应允,并要求覃可可立刻献上。
覃相领了王命后,转过身对在位置等待已经的覃可可点了点了。覃可可笑嘻嘻的站起身,走到父亲边上,对林肖贤躬了躬身,并且说道:“王上,可可的舞还需一位乐师,还请王上允许我们下去准备一番。”
林肖贤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今日本就是个大好的日子,他的心情也特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