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惊艳(2 / 2)

君心待我如初 冷隐隐 1645 字 10个月前

“元公子,本王今日才得知你不仅医术非凡,连笛子吹得都出神入化。”林肖贤对元欢一向另眼相待,他的直觉告诉他,此人并非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夫,定然还有其他是他并不知晓的。

元欢单独的对林肖贤再次躬了躬身,他挂上了以往的招牌笑容,说道:“王上,元欢刚刚在您面前献拙了,还请您莫要放在心上,看过即可。”

面对元欢的谦逊有度,林肖贤甚是满意的朝他挥挥手,“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明明就是很出色的表演,呵呵呵,都是我们人族的佼佼者啊还有可可,本王怎的不知一向只会摆弄药草的相府大小姐原来还会跳这么赏心悦目的舞,简直是太让本王惊喜了!”

“可可让王上见笑了!”覃可可红着一张脸对林肖贤躬了躬身。她这脸红且不是因为林肖贤的几句夸赞,而是她在不经意看见林知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她这才憋的满脸涨红

林肖贤似乎并没有想要去提及莫彩彩的意思,他见侍女已经将为了秦琴而准备的参汤端来,他立刻把注意力都放到了看着秦琴喝汤的这件事上。

莫彩彩在此期间一直将脑袋低着,她与可可的面纱都还未摘掉,林野看不清她的表情,心里有些微微的焦急。‘所有人都在夸可可和元欢,可还未有人提到彩彩,小东西的心里会不会难过’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在林肖贤不再搭理他们之后,元欢三人的处境除了可可有爹爹拉至入席,他们二人皆是站在了台阶上显得颇为尴尬。林野突的一下站起,林知都还未来得及拉住他,只见他已走到莫彩彩的身边。

“彩彩。”只听他唤了一声莫彩彩,便直接拉着她做到了他的位置上。林知见状,叹了一口气,他也站起了身,走到元欢身旁,笑着对他说道:“我可没有见色忘义哟。走,喝酒去。”

元欢无奈的笑笑,随即跟他一起入了他的座位。

林肖贤的眼睛随意的向他们看去,却是没有再说些什么,他岂会不知林野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这件事他还需再想想,再想想。

大祭司这边仍是一如既往的沉默,此时的心宿心里和开了锅的热油一般,已然将自己快要烧成灰烬了,但她看的出大王林肖贤对他们的默许,那么她又能说什么,做什么?再观心修,他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没有喜悦没有愤怒,心宿甚至觉着他会不会被人点了穴了,刚才的演出连她看着都有些痴迷了,怎么心修仍旧无动于衷的一动未动。

林野看了看彩彩,在桌子底下悄悄的将她的小手包进了自己的手心里,彩彩抬起头看看他,努了努面纱下的嘴巴,开口道:“我可以摘面纱了吗,干死我了。”

“笨蛋,怎么不早些说。”林野轻柔的斥了一声,并立刻将她的面纱扯开了去。

在面纱掉落的瞬间,林野怔了一怔,他有些后悔了,想立刻将面纱重新给彩彩带上。原是彩彩在表演之前,可可说远地方的根本看不清台上的人的模样,让她待着别动,给她再化化妆。彩彩则认为很是多余,他们都带着面纱呢,这化了人家也看不见啊。可是拗不过覃可可,只好任由她在那捣鼓。她也没来得及看上自己一眼,就被催促着上了台去。在准备的时候,只听到龙堇的一声“哇!”,她还在心里琢磨,不会是可可将她化丑了吧,还将龙儿给吓着了

离着彩彩最近的一个台阶下的大臣家的子嗣,再看见她面纱下真容后,不可自已的叫了一声,“仙女莫过于此啊!”

听到这句话的众人,纷纷看向了林野他们。林肖贤皱着眉,也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了去。

彩彩身着的仍是那件粉色的长裙,她在登台之前依着可可所言脱下了碍事的白色皮裘,可可说那件皮裘将她的灵气都遮住了,甚是不好。她被这么一挑唆,好像也有了这样的感觉,于是就脱了去。可可又说她妆发不适合这首歌,又不知在哪找到一个红色的发带,将她的长发在中间挑起绑成了一小髻,并用红色的发带加以点缀。她并不知的是,红色更加衬着她皓肤如玉,面若凝脂,再加上可可为她化的妆,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唇如点樱,眉若墨画,双目晶晶,神如秋水,说不出的柔美细腻。原来的彩彩不加修饰已然是美人,现在略加打扮以后,怕只要是个人都会对她另眼相望,如此出尘脱俗,美的不可方物。

身为当事之人的莫彩彩蹙了蹙秀眉,她迟疑得看了一眼林野,脸上写满了问号,“他们在看什么?”

林野没好气的将身体转过来,将众人的视线遮挡了大半。“你管他们看什么,口不干吗,赶紧喝你的水。”

“哈哈哈,老二,瞧你小气那样,彩彩好看还不让人看啊!她都没说什么,你挡什么挡?”林知在一旁不嫌事多的插嘴到。

元欢则是端端的坐在位置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小小的抿了一口。他自是在这之前就看见过了上了妆的彩彩,现在的他能把持住自己不往他们的方向看,完全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啊。

“林知你给我闭嘴。”

听出林野口气中的愠怒,林知的心情更是好了不少,他起身绕过林野,一屁股坐在了莫彩彩的旁边,巧笑着说道:“宛若天仙的莫姑娘啊,今晚可否赏光与本殿下一起秉烛夜谈啊?”

“滚。”

林野眼泛寒意的低低地对林知说道:“莫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莫彩彩扶了扶额,她想喝口水而已,怎么那么难。于是她看向覃可可这个罪魁祸首,只见可可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居然闷着头在苦吃桌子上的菜肴。‘好,覃可可,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