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准备和子瑜的革命友谊再升华一下下,这个计划宣告破裂。
计划赶不上变化,赵宣只能等!
或许这几天应尽量多陪陪子瑜,然后把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以便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王玄年在赵宣七岁时离开,回京十年。担任过右佥都御史,加授大中大夫;任户部侍郎,升授通议大夫;任兵部侍郎,领尚书衔,加太子少师,最后到了两江,任两江总督兼江南行省布政使兼少师,升授光禄大夫。可谓是十年升了六级,位极人臣,权倾朝野。
抬头看去,上面也只有寥寥几人。但是,不是这么算的,他手中还执掌了两省的兵权,又是在最富庶的地方。孰高孰低,只有掰过手腕才能分晓。
所以他担得起,也有资格不把区区一驸马放在眼里。也是周赟争着,上赶着想通过赵宣巴结王玄年的原因。
这十年,王玄年历经多个部门,提拔了不知凡几的部下,再加上被贬之前的门生旧吏。而这一切的一切,早已给赵宣铺好了最宽最厚的金光大道。
“原烈火营斥候队长,飞骑尉凌风拜见公子,但凭公子吩咐。”
“原猛虎营斥候队长,云骑尉宋俭拜见公子,但凭公子吩咐。”
“两位快快请起,伯父把你们介绍给我,想必都是本事高超的人!以后大家皆是兄弟,我赵宣必不亏待二位!”赵宣抱拳说道。
只见两人身材中等,相貌生的平平凡凡,但是细看之下,却透露着一股子精悍,“我等皆是在北边受伤退下来的,总督大人体恤下属,令我等衣食无忧,我们今日便把命交托与公子了。”
互相见过礼,赵宣便把事交代给两人,两人也是点头应下。
赵宣握着他们的手说道,“此去注意安全,只要寻得人即可,不要动手,后面有我。”
两人微微感动,抱拳而去。
“报!外面有一书生模样之人,求见公子!”下人来报。
“快快有请!”
进来的是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身高颀长,粗布麻衣,头戴纶巾。
两人也是见礼,那人细细打量赵宣便道,“赵公子果真仪表不凡,天庭饱满,颧骨微耸,梁骨挺拔,端的是人中龙凤。我受五柳先生之邀,特来辅佐公子,在下任伦。”
赵宣大喜,这打扮果然有副军师的样子,“先生谬赞了!在下一无官身,二无名望,恐委屈了先生。”
“呵呵,不妨事!昔年打赌输给了你伯父,承诺答应他一件事,结果我就来了。但看到公子后,好像结果也不差,哈哈!至少跟着公子能享福了。”任伦解释说明来由。
赵宣没有直接差遣人家,“任先生,旅途舟车劳顿,您先去休息一番,晚些时候我们一起详聊。”
任伦告退!
赵宣在厅中坐下,闭目沉思。这时,子瑜看厅中无客人,便走到了赵宣身后,“宣哥哥,有何事让你伤神?子瑜给你按按头吧?”
赵宣头微微往后靠去,只觉一阵柔软,“宝贝没事!我只是在想些事情,分神了。”
“子瑜,你还记得吗?我说到了杭州就让你答应我一件事。”赵宣笑着道。
“记得啊!你还说来了杭州才能告诉我呢!”子瑜俏皮说道。
赵宣反手捉住沈姑娘的小手,“我想开一间比馨香园还大的酒楼,由你来做老板娘好不好?”
子瑜笑着说,“宣哥哥,哪有女子开酒楼的啊?我不行的。”
“我说你行就行,你放心,背后不是有我嘛!况且,我教会了你算账的本事,老板娘只要懂的会算账,别的事儿就都不是大事。
我们如果在杭州开成功了,我们就在嘉兴,绍兴,温州等地都开起来。杭州就作为江南的总部,然后我们开到江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