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深吸一口气,“张前辈,此事万望保密,里头干系重大!”
张伦点点头,“所以我才要支开沈红,我都能想到此事另有隐情!”
两人互道晚安,赵宣面色凝重地走向子瑜闺房,她母亲遇袭的个中细节,他需要问问子瑜。
进了房间,子瑜正靠坐于床头,手上拿着本书。见到赵宣进来,脸上露出害羞之色,宣哥哥已有好多日没有抱着她睡了。
只是看到赵宣面露凝重,就问道,“宣哥哥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赵宣坐向床沿,问道,“子瑜,你母亲遇刺的事情,国公爷和你父亲有没有跟你仔细说起过?”
子瑜想了想,“我不是很清楚事情缘由,许多事情爷爷和父亲都不会告诉我的。
只是前两年,子瑜慢慢长大了,在我不停地追问之下,爷爷才跟我透露,母亲是被一歹人打伤。
告诉我母亲乃女中巾帼,那歹人原本是要行刺旁边一大人物的,可母亲大人却勇敢异常,为那人挡了一掌。”
赵宣赶忙追问,“那大人物是不是太子?也就是当今圣上!”
子瑜略微吃惊,但还是摇了摇头,“宣哥哥,我真的不知道!”
赵宣大感失望。
“宣哥哥,不过这个问题,我想应该可以知道答案,以前只是子瑜没问起干娘而已。”子瑜洋溢着幸福。
赵宣来了兴趣,“你干娘是何人?怎么没有听你说起?”
子瑜姑娘靠在他的肩头,“实非子瑜故意隐瞒,而是干娘身份敏感,后来又没机会说起而已。
我干娘便是当今的皇后娘娘,我从小干娘便十分疼爱我,待我若亲生女儿一般,还常常派御医来为奴家诊断。
干娘时常跟我说起,母亲与她乃闺中之密友,娘亲过世的早,便让我把她当做亲娘。”
赵宣心头一动,那就说的通了,极有可能子瑜母亲便是为了皇帝或皇后挡了一掌,才香消玉殒的。所以皇后才把子瑜收为了干女儿。
“咦!宣哥哥,你身上好香啊!”子瑜嗅了嗅鼻子。
赵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弄得汗毛倒竖,“没有啊,我怎么没有闻到?”
心思电转间,“噢,或许有吧,今日跟刘才研究新品种的宣瑜花酒,便让人采摘了许多鲜花,可能是身上沾染了花香。”
赵宣知道此刻必须得转移子瑜的注意力,也就不再多问,宽大的手掌一只探入了沈姑娘的裙摆之中,一只由上而下伸入了子瑜的小衣之内。
沈姑娘身体敏感至极,小脑袋在赵宣怀里越埋越深。
只是最后潜存的一个疑问便是,宣瑜酒要开发新产品,我这个财务总监怎么没有收到一点风声?
就逐渐迷失在了赵宣的魔手之中。
男人就是天生占了这点优势,可以分心二用:
明日赶早须得拖住子瑜,让刘才快快去找来鲜花,并交代他今日两人做了研究。
而今晚免不得赶赶夜工了,最好整得子瑜明日下不来床!
所以说一个谎言的开始,就得伴随着无数个谎言去圆它,还是尽早让二女见面吧!
赵宣如是想着,便沉沉地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