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甜甜地挽着心上人,“我自然是知道哥哥不会的,等会我就去责骂筱珺,让她对哥哥不要这般无礼。”
赵宣连忙阻止,称筱珺也是护主心切,不必责怪。
心里却是越发苦涩,玲珑和她相见之日,子瑜还不知晓会有多伤心呢。
两人用过午膳,便各自分开,一个去了酒厂,一个去了新厂。
赵宣跨入集团大门,就见到刘谦一脸喜色地跑了过来,“师叔祖,我刚想去寻你,我有了一个重大发现!”
赵宣疑惑地看着他,“沈青和白芷闹崩了?”
刘谦大汗,“师叔祖不要开玩笑,是我在中军大营中找到了一个藏宝库!里面满是一口口的大箱子!”
赵宣瞠目结舌,“驻军遗留下来的?不对啊,他们是自然撤军,临走前怎么不曾带走?”
刘谦笑着看他,“我估计是前朝所留之物,而本朝驻守将军却没有发现。”
赵宣搓了搓手,“那我们一道去瞅瞅?里面是何宝物,你看过了吗?”
刘谦识得礼数,“师叔祖未曾看过,徒孙安敢私自打开?您随我来,此处还不曾有人知晓,我是画图纸之时才发现的。”
两人来到中军大营,说是营寨,其实是一处大号的督府衙门。
前有前院,军报室,战备厅;中间是议事大厅,参军室;后有后院,还有厢房,诸将临时休息之所,占地约摸两亩。
赵宣主要想动工的,便是议事大厅这座主建筑了。
这座大厅本来就是上下两层,层高都是一丈多以上,再翻高一层,就有将近十六七米,算是比较高的了。
刘谦领着赵宣来到大厅,“师叔祖,我在设计此处影壁之时,发现这幅‘马上封侯图’有些异常。
一般来说马在下,猴在上,寓意马上封侯;
马脚下踏着祥云,意指平步青云;
树上会挂些桃子或蜂蜜罐,寓意吉祥如意;
更有甚者,在树上刻画上印玺。”
赵宣马上补充道:“这个我知道,就是‘封侯挂印’了。”
刘谦点点头,“很少有人把这四种寓意都刻画在影壁之上的,这人是多想封侯啊?
我就觉得有些不正常,师叔祖,你细看,这枚印章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赵宣对此一窍不通,摇了摇头,“你就别卖关子了,快些说来!”
刘谦指着官印笑言:“此印之上刻画的乃是‘落花流水纹’,试想哪个将军愿意把封侯之望变成了‘凋敝之花,流去之水’?”
赵宣深感有理,“机关就在此处?”
刘谦点点头,“师叔祖请看!”
说着刘谦踮脚站在两块青砖之上,缓缓转动了那“落花流水纹”。
神奇一刻随之产生,“师叔祖,经我一旋转,你有没有发现?这花纹相对,就变成了“如意纹”,预示着心想如意!
这人设计当真巧妙,不过却是难不倒我!”刘谦怡然自得。
“咔咔,卡啦!”赵宣急忙寻着声音,扭头看去,只见中厅宝座缓缓往左移动,竟然现出了一条黝黑的通道。
赵宣双目放光,“老刘,咱们一道去看看?”
“去看看,嘿嘿!”
两人消失在了地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