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赶忙跪倒在赵宣脚边,告饶道:“爷恕罪,老奴错了,是老奴想岔了!”
赵宣问他,“你错哪了知道吗?”
赵喜左思右想,却是回答不出。
赵宣叹了口气,“上次我就提醒你,不该说的别说!
有些事情做了就做了,怎生如此没有眼力见,还来问我?”
说着赵宣怒其不争地摇了摇头,甩手离开了集团。
赵喜楞楞地跪在原地,从小带到大的少爷,是几时变得这般无耻了?讲话的“艺术性”竟如此高明。
赵宣第三次从马车行租来了马车,也是巧了,驾车的伙计三次都是同一人。
“我与公子真是有缘,我们车行有三辆马车,每次公子选中的马车,都是我当值。”
第三次,这伙计总算鼓起勇气,和赵宣这种一看就很富贵的公子爷套上了近乎。
赵宣笑着问:“是不是有不少人偷偷摸摸坐着你们的马车,来这妓院后门的?”
那伙计答道:“人还真是挺多的,估摸着都是怕家里老婆发现,偷偷来的。”
赵宣顿时心里平衡了,但接下来伙计的话让他冷汗直流。
“但像公子这般,大清早就来妓院狎妓的,可谓少之又少,我这个月也就碰到了三回,嘿嘿,都是公子您。”伙计自认为幽默地说道。
赵宣脸黑的似包公,便不再言语了。
那伙计看他脸色,也是正自懊恼,怪自己口不择言,殊不知一场富贵已经从他指尖溜走。
赵宣一直觉得这伙计不错,每次坐他的车,也都不会问东问西,或许可以召来集团驾车。
哪知两人一交谈,此人的分寸感便展露无疑。
赵宣下了马车,就施施然进了秀春楼后门。现在老鸨可是对他上心多了,专门安排了一人在后院看着。
那马车上的伙计叹了口气,便回去了,如果让他知道这位公子就是赵家大少爷,估计他肠子都要悔青。
赵宣在看门的伙计带领下,却是没有去玲珑房间。那伙计解释:“小姐现在正在前厅选美,公子跟我来。”
赵宣心里装着疑惑,也不发一言,跟着伙计走。
穿过几道门廊,走过一处天井,赵宣便来到了前厅,伙计为他开门。
侧门敞开的一刹那,顿时从里面吹出一阵凉风,还带着一股香。赵宣被勾起了好奇心,他示意伙计不用出声,便迈入了里头。
只见大厅中也是有样学样地挂上了横幅,上书:江南自有美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花想容美容会所,诚邀你的加盟。
堂中摆着一张睡塌,玲珑姑娘身着轻纱长裙,手拿着一方绸扇,径自躺着观看,老鸨站于身侧报幕。
“牡丹姑娘请下场,下面有请小茉莉上台做自我介绍。”
赵宣看着不由一乐,也就不再打扰她们,坐在角落独自欣赏。
看着各位美女或是歌舞表演,或是演唱小曲,又或弹奏乐器,当真是赏心悦目。
“玲珑这姑娘有天赋啊,这么快就学得有模有样了,‘花想容’这名字挺好,不就是取自我送她的诗句吗?”
赵宣如是想着,果然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