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他起身穿衣,“走,我们去瞧瞧!”
两人各怀心思,疾步向那山洞行去,这回他们带上了盛水的容器还有两支火把。
洞中漆黑一片,但在火把的照耀下,溶洞内霎时变得五彩斑斓,遍地晶莹。
赵宣点点头,“这的确是钟乳石了,每一滴带有矿物的水珠将落未落之时,水分被蒸发了,而矿物就留在了石上。
日积月累,经历万年几万年便成了这种笋状的钟乳石。
下面能产出一方小池,怕不得有十几万年了?至少万年是不够的,我都未曾听过。”
师可卿崇拜地看着他,相处越久,就越发感觉赵宣的博识,我相中的男人果真优秀。
赵宣是何样人?他前世是做销售的,什么知识都会去掌握一点,以增谈资,但每一种都不精。
俩人四下找了找,见没有别的新发现,便盛了一小坛钟乳回去,准备日日服用。
回到木屋,赵公子怀着忐忑的心情,看着眼前碗里的钟乳,随之一饮而尽。
乳汁味道却是极好的,略带甘甜,唇齿清香,不由忍不住又喝了一碗,细细体会。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他竟感觉身体渐热,而且有种经脉也变热的感觉。
他拿眼询问,师可卿也有同感,“赵郎,你看此处是不是变大了许多?”
赵宣满头黑线,两人关注点竟不在一个频道上,“待会我摸摸就知道了,料想没那么快吧?嘿嘿!”
可卿已不复昔日的清冷,伸手欲打,却被赵宣捉住,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赵宣也无暇去管身体变化了,只是拿嘴乱啃,寻找那一片的柔软。
过了良久,师可卿败下阵来,嘴中直道他坏,匆匆逃离。此时的她哪还有半点圣女的端庄模样,罗衫半解,娇俏可人。
赵宣回味着手中的滑腻,顾自傻笑,腿上竟然湿了一片。
言归正传,赵宣对师姑娘感慨道,“来此岛屿,已经有七十五天了,料想除夕之夜就在近前。
外头的事,我们不管,也管不着!可眼下,我俩却是要过日子的,我功力尽失,回中原就变得遥遥无期。
我们还得尽早做些打算,布匹、粮食当是重中之重,整日里吃些肉食,对身体有恙不说,对你的修行也无益处。”
“赵郎,大雪还未封山之时,我去远处山间狩猎,曾路过一片桑林。
明年开春之际,我俩再去找寻找寻,看是否会有野蚕出现。”
此地,看气候、看温差,想来应该属于辽东半岛和胶州半岛的之间,野蚕还真有可能出现。
赵宣心中欢喜,“我们江南人家,家家种桑,户户养蚕,若是真有野蚕,我们便培育之。”
赵宣身体的原主人是个武痴,哪会种桑养蚕,可前世的赵宣还真会!
浙江地界在八九十年代,凡是农村的,少不得种上一片桑林,养上几张春蚕。
“我们还需去找上一些根茎植物,用作口粮,也可以用来培育,此地有水有土,甚至能圈养些小兽!”赵宣补充说道。
两人越说越开心,竟然谈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