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伦虽觉逾矩,但也能感受到赵宣的情谊,心中也是激动。
“张老兄从何处而来?”
“我此前正在兖州行医,所治正好是户江湖人家。公子归来之消息遍传天下,我闻之,心中高兴!
便早早地辞过,来嘉兴府找你了。”张伦叙述道。
“张老兄真乃长空之良友也!我亦是对老兄想念的紧。”
两人相对分坐,初相见,确有说不完的话。
“对了,贤弟!那冯道年之病情如何了?”张伦后来也是离开了江南,四处云游。
赵宣说道:“自我被度厄贼老道重伤以后,孙连山也是不好意思再在府中久住,遂向家父母辞行!
说是要带疯叔一起去各处山川走走,或许对他的病情有好处。
哎!从小疯叔便对我是极好的,一码事归一码事,我赵宣怎会迁怒于他和孙连山呢?”
张伦点头,“脑部是最为繁复的地方,这三年来,老夫日日研究,又几次对别的患者用针,这次回来倒是有了许多把握。”
“来日方长,我哥俩算是共同进步了,我的实力已然到达武圣之境,我亦是有把握独自护法。
况且家中内人,亦是化神圆满高手,可保万无一失。
对了,老哥,待会我就为你引荐,引荐。”
张伦老怀甚慰,“早就听闻道家圣女的事迹。沈氏和赵氏两位夫人,我已熟悉,师圣女今日倒是真的得认识一下。”
赵宣忙命人安排,今晚家宴。馨香园掌勺需来做上一桌,再唤任伦、云平等人一起来见见老友。
两人边说边笑,出了中央大院,来到集团厂区。
此时集团内部已经大变样,厂房林立,工人们都统一着装,只是胸前刺绣可以分辨,是味精厂的或是酒厂的。
“贤弟真是了不起,我走遍大江南北,还从未见过如此精神面貌的作坊,现在发展如何了?
我只知晓馨香园酒楼开的遍地都是,各家都对宣瑜酒趋之若鹜。”
“老哥,我也是知之不详,这一块现在都是子瑜和任伦在管,我现在就是一闲人,整日里无所事事。
不过这其中,也有老哥的一份功劳,弟在微末之时,可是狠狠借用了老哥的名头。”赵宣尴尬笑语。
张伦摆了摆手,“我只是出了几个方子,些许寸功,不提也罢。
倒是尊夫人生了一颗菩萨心肠,每每全国有灾,宣瑜集团必身先士卒,救万民于水火。
跟她一比,我才救得了几个人?”
“老哥此言谬矣,由你提供药方,所制药酒,才能让百姓能够强身健体。
我的愿景,便是让天下百姓有副好身体,人人如龙!我泱泱华夏,才能更显昌隆!
因此我对子瑜说过,除非成本大涨,否则即使供不应求,也绝不涨价!”
张伦抚须赞叹:“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