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走到三名嫌疑人面前,“你们三位当中有人会打棒球吗?”
毛利兰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工藤雪摇头制止了,而铃木园子却没忍住开口:“这种时候你乱问什么啦。”
工藤雪走到铃木园子面前,解释着:“柯南,他没有乱问啦,我和他一起探查线索的时候发现了被绳子绑住的棒球。”
铃木园子有些意外:“雪姐姐,我应该思考后再说的。”
“园子,这不是你的错,毕竟不知者无罪嘛。”
布施忆康听后,回忆过往:“我直到上大学打的都是橄榄球。”
圆城佳苗也赶忙附和道:“我国中的时候打过网球一段时间。”
梶谷宏和则详细地交代了实情:“我以前是登山社的社员。棒球的话,波土倒是直到高中都在打,据说他是臂力很强的外野手。”
说完,三人的身子都微微放低了一些,布施忆康看向柯南面露疑惑:“不过,为什么要问这个?”
高木警官见状,连忙冲到柯南面前,略显慌乱地解释:“没有啦,只是因为在现场找到一颗棒球而已。”
整个大厅弥漫着紧张而又充满悬念的气氛,大家都在思考着这起案件背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圆城佳苗手托下巴,若有所思:“如果是那颗棒球的话,我想大概是波土高中业的时候,棒球社全体社员一起送给他的,他总是带在身边。”
梶谷宏和看着圆城佳苗那厌恶的表情,“不愧是前女友,知道的真多啊。你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和波土交往,一直到他出道走红的吧。然后,将这位美女经纪人横刀夺爱,让他被狠狠甩掉的就是那位社长先生了吧。”
布施忆康眼神快速闪过一丝精光,岔开话题:“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提它干嘛。”
梶谷宏和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说说有什么关系。歪斜的关系与波土之死,其中不知道藏着怎么样扭曲的心思呢。”
目暮警官看着三名嫌疑人,“你们有人知道波土先生的手机在什么地方吗?”
高木警官在一旁搭腔:“不管是在休息室还是他的行李里面,我们都没有找到。”
圆城佳苗扭头看向安室透的方向:“他平常都把手机放在胸前的口袋里面。”
安室透听到这话,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高木警官连喊了他好几遍,思绪才被拉回。
安室透有些疑惑:“为什么?”
高木警官戴着白手套,手握手机:“你都没在听吗?波土先生胸前的口袋里面放了这样一张纸,所以为了进行笔迹鉴定,要请会馆内的所有人都留下字迹。”
工藤雪察觉到安室透有些不对劲,心想:[zero 的状态有点分心了啊。]
安室透配合高木警官进行调查,贝尔摩德则走向柯南的背后,“小梓小姐她姓什么啊?”
柯南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她姓榎本啊,怎么了?”
柯南扭头看到贝尔摩德脸上透露着感谢的意思,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贝尔摩德也配合着高木警官留下了字迹。
工藤雪在留下字迹后,走到毛利兰跟前,与她聊起天来。顺带瞟了一眼安室透的举动,听到了二人压低声音的对话。
安室透一本正经地夸赞:“幸亏你还知道耶,小梓小姐的姓氏。要是你事前先跟我说,我就可以告诉你更详细的情报了。”
他顿了顿开口呢喃,“为什么你突然乔装成小梓小姐跟过来?不过是要调查尚未发表的歌词内容,我一个人就做得到了啊。”
贝尔摩德看着柯南、毛利兰与工藤雪正在对话的三人,“听说你要跟他们一起到这里来,我的心里就感到一阵不安。谁知道你会不会遵守与我之间的约定。”
安室透顺着贝尔摩德的目光看去,心里有着疑惑:[小雪为什么会在贝尔摩德的保护范围内?]
他面上不显:“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伤害那三个人的约定,对吧。”
贝尔摩德岔开话题,“我问你,他到底是什么人?”
安室透见贝尔摩德又盯着冲矢昴,“是一个叫冲矢昴的东都大学研究生,目前是住在一个叫阿竺的博士家隔壁。”
鼠鼠探出自己的小脑袋瓜,在一旁看戏。工藤雪的目光却放在安室透和贝尔摩德的身上。
只见安室透在看到冲矢昴写的字迹和动作后,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不似作假。他走到冲矢昴面前:“原来你是左撇子啊。”
“算是吧,有什么问题吗?”
“因为上次见面的时候,我记得你是用右手摘下口罩的,所以我还以为你惯用右手呢。”
“是这样啊。”冲矢昴并不吃惊安室透的发现。
“还请别放在心上。”安室透的神情和语气都透露出不悦,“只是,有个我看不顺眼的男人,同样也是左撇子罢了。”
鼠鼠看着冲矢昴与安室透那无形中对峙的场面:“小雪,这俩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互看不顺眼呢。”
工藤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用心灵感应回话:“鼠鼠,你还是去吃松子吧。”
安室透听到了鼠鼠的这番话,也感受到了心灵感应的呼唤,但他还是没听到工藤雪跟鼠鼠说了什么。于是,他走到贝尔摩德身旁,瞥了一眼工藤雪的包,便不再说话。
高木警官对比了在场所有人的字迹后,将结果汇报给了目暮警官。目暮警官听后,感到有些意外:“什么?纸上留下的字迹是被害人自己所写下的?”
高木警官点了点头,“是的,目暮警官。根据检识人员所说,那张纸是被害人写歌词时,所使用的记事本内页。而字迹也与该记事本中所写的其他歌词的字迹都完全吻合。”
目暮警官闻言,不禁摸着下巴思忖道:“被害人对某个人心怀愧疚,而这一点也极有可能构成凶手行凶的动机。关于这一点,你们有没有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