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要我干什么,是整陈美玲,还是气陆兴国?”
“暂时不用。”
“那干嘛给我钱?”
钱来的太容易,总感觉不真实。
“买工装的。”郁寒青把钱塞到了她手里,“吴真真这周服装店开业,不是要举办开业宴吗?”
姚白竹利索的收了钱,“你不早说,放心,到时候我一定穿的美美的,不给你丢脸。”
这份工作真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做一辈子,要是还能给交个养老和医疗,那可真是神仙工作啊。
不对,现在还没有养老和医疗这东西。
郁寒青是搭车来的,此时,回陆家的公交车已经停运,只能和姚白竹骑一辆车。
“你载我,还是我载你?”
毕竟是老板,还是要客气一下的。
“我载你吧。”
他还是要点面子的,女人载他,有点抹不开脸。
“行,辛苦老板了。”
夜风微凉,路灯昏暗,路上偶尔有几个行人,环境很安静。
姚白竹坐在后座,抬头看着头顶高大茂密的梧桐树,心中宁静而安稳。
跟她的放松不同,郁寒青的身体很紧绷。
这是他第一次骑自行车载女人,一直小心翼翼的骑着车,生怕把人给颠掉了。
可是,越小心越容易出意外。
不知道轧到了什么,车身猛一颠簸,车头一阵乱扭。
姚白竹正陶醉的欣赏夜景,没有防备,下意识的搂住了郁寒青的腰。
嗯,挺细的,也挺结实的。
郁寒青的腰瞬间伸直了,肌肉紧绷,“没事吧?路有点黑,没看清。”
“没事,”姚白竹放开了他的腰,顺手拍了下他的背,“继续骑吧。”
后面的路,郁寒青骑的更小心了,回到家,出了一身的汗。
停好车,姚白竹看到了他额头上的汗珠。
她有这么重嘛,这几个月是没少吃喝,也长了不少肉,但是原主之前太瘦了,长了这么多,她还是觉得有点偏瘦呢。
所以,肯定不是自己重,而是他太虚。
被嫌弃太虚的郁寒青一进屋就去了卫生间洗澡。
出了一身汗,衣服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等他冲完澡,才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情。
忘了带换洗的衣服进来。
郁寒青揪着头发,犹豫了好久,终于喊了姚白竹。
“能不能帮我拿下衣服,在衣柜最下面那个抽屉。”
姚白竹打开抽屉,一水的黑灰色,按照颜色整齐的排着。
挑了一条灰色的,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随后一只手臂伸出来,迅速地抓走了衣服。
“那个,还有睡衣,应该是挂在衣柜里。”
他的睡衣姚白竹见过,很快就拿了过来。
郁寒青换好衣服出来,看都没看姚白竹,径直走向自己的床,顾不上没干的头发,一头扎进了被窝。
要不是姚白竹还在,他真想狠狠捶床。
真是太丢人了。
姚白竹收拾着换洗的衣服,轻轻地摇了摇头。
果然还是太虚了,不过洗了个澡就累瘫了。
郁寒青还不知道此刻的行为造成了什么误会,要是知道,估计会立刻下楼围着房子跑三十圈,证明自己一点都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