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刘思蒙怒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裤管,企图阻止武大庆手继续往里伸。
刚才她在河里的时候,因为紧张,着急的内裤都没穿,怎么可以继续让武大庆往里摸呢。
谁知,武大庆捏过小腿,手又朝她膝盖捏去。
刘思蒙身躯一震,腿上的肿胀酸痛彻底消失。
弄完这一切,武大庆手也从她裤管抽了出去。
“武大庆,你,你刚才是做什么?”
武大庆瞧她一副羞愤的样子,也不再与她争辩,又把心疼的将自己二杆梁背心撕下来一条,帮刘思蒙固定住脚踝。
他直起身子晃动一下,随后活动活动手腕:“你试着走两步,看看脚还疼不疼。”
刚才武大庆给她正脚踝骨时发现,刘思蒙韧带拉伤非常严重,严重到引起膝关节移位。
知道跟刘思蒙说,刘思蒙扭捏又要费口舌,所以来个先下手为快。
刘思蒙一怔,随后感觉自己腿脚已经恢复灵活,这才反应过来,武大庆刚才不是想占自己便宜,而是想给自己治病。
“武大庆,你干什么?!”
这时,范科长和姚玉玲出现在破屋门口,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知青,齐齐冲到武大庆面前。
“啪——”
姚玉玲第一个冲到武大庆面前,伸手就将武大庆推开:“武大庆,你敢非礼刘思蒙?”
范科长怒发冲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竟然敢糟蹋女同志,给我打死他!”
他上来就揪住武大庆背心。
范科长被刘思蒙打回去有点不死心,火都被刘思蒙撩起来怎么能说散就散,于是他便找借口将姚玉玲叫了出来。
可他们刚找到一个僻静地,刚想云雨一番,就听到破屋里传来刘思蒙一阵喊,大骂武大庆“流氓、畜生”,他一心想让刘思蒙出丑,就让姚玉玲回知青点把人都召集过来。
他们跑到门口又听到刘思蒙喊声,想想里面画面就不堪入目,带着人就冲了进来。
好让大家伙都看看,刘思蒙光溜溜被人“欺负”的样子。好让刘思蒙知道,这就是不从他的下场。
“思蒙,都是我不好,刚才你说去河边洗脚,我就应该陪你一起去,害你被武大庆这个流氓分子糟蹋了!呜呜呜……”
姚玉玲一边哭一边要扯刘思蒙衣服:“思蒙,你不要怕,武大庆都糟蹋你哪了,大家都是同志,知青点的人都来了,一定会为你讨回清白。”
刘思蒙看着这张虚伪面孔,厌恶至极。
她亲近自己为了什么,受谁的指派,她一直逶迤应承。
以及今天弄伤脚,又被她骗到河边,以及范科长想糟蹋她,都有她一半功劳。
刘思蒙用力的甩开她:“不用,武大庆他并没有非礼我,这只是一个误会。”
“误会?”范科长跟炸窝一样,义愤填膺:“同志们,刚才刘知青在里面挣扎怒喊我们都听见了,她现在不承认被糟蹋了只是脸皮薄,武大庆这个披着人皮的狼竟然敢糟蹋知青女同志,打死都不为过!现在我们就替人民,打死他!”
跟过来的知青们都是愤青,受到范科长鼓动顿时跟马蜂炸窝了一样,挥舞着拳头就朝着武大庆砸了过来。
武大庆面色平静,冷眼看着刘思蒙:“都这个情况了,你还不还我一个清白?”
刘思蒙一怔,反应过来的她,立即挡在武大庆面前,朝着冲过来的知青大喊——
“住手,武大庆没有糟蹋我,我们在谈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