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在场所有社员和知青们,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认出那个东西是什么的,早已经脸红了。
武大庆笑了:“范科长,听说您爱人在省城上班,您在我们武家沟把这玩意弄开,是想是想跟哪个妇女搞不正当关系?”
范科长紧张的嘴唇都发抖了:“武大庆,你思想觉悟太低下了,我把它撕开怎么了,我撕开它只是因为无聊,想当气球吹。”
哄!
现在不知道这玩意是啥的也知道的,当即哄的一声就笑了。
幸亏是没用的,要是用过的看他怎么吹。
刘思蒙又上前一步:“他胡说,他分明是背着爱人搞破鞋,考古队走了他还没离开,为的就是把我们武家沟风气带坏,搞不正之风!”
范科长恐吓道:“刘思蒙你别瞎诬陷,我跟谁搞破鞋,现在武家沟老少都在这,你把人给我揪出来!如果揪不出来!”
说到这,范科长嘿嘿笑了两声:“如果揪不出来,我现在就去公社告你,一个改造分子诬陷国家领导干部,就是罪上加罪,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这种事情怎么揪,武大庆替刘思蒙捏把汗。
可刘思蒙丝毫没被范科长恐吓住,一把拽住姚玉玲胳膊,手就要往她兜里伸。
姚玉玲怎么可能让她翻兜,一边哭着一边躲:“刘思蒙,你放开我,放手!”
她兜里还有蓝精灵,如果被当众翻出来,她不就成了人人口中的破鞋吗?
不过刘思蒙怎么可能放手,姚玉玲带人冲进来的时候,下手也没手软。
一手按住姚玉玲胳膊,另一只手又从姚玉玲兜里翻出一个蓝精灵。
刘思蒙把蓝精灵高举在手里:“大家看看这是什么!难道一个未婚女同志也喜欢拿它当气球吹着玩吗?!”
刘思蒙对姚玉玲太清楚了,她每回偷偷跟人私会都要带上两个,以防不备。
如果一个在范科长兜里,那另一个肯定就在她身上。
姚玉玲可是个未婚女同志,这下在场所有人看她眼神都变成轻蔑。
武大国一把鼻涕一把泪冲过来:“玉玲,你快跟大家解释,这不是真的。”
白玉兰恼火大的将武大国揪了回来:“你给我回来,你还不嫌丢人现眼!”
姚玉玲一边哭一边喊:“污蔑!武大队长!我兜里从来没有这种东西,是刘思蒙故意陷害我!”
刘思蒙眼底闪过森冷的光,盯着姚玉玲:“姚玉玲,我刚才脚崴了,这一点你和知青点很多知青都知道,又赶上下雨,武大庆只是就近带我来破屋躲雨。”
“而刚才我之所以叫,是因为武大庆帮我正骨,我一时没忍住才叫了几声。”
刘思蒙伸出脚,果然她脚踝和脚面都是肿的,上面还缠着绷带,而那绷带也恰好是从武大庆二杆梁背心上撕下来的。
大家伙本来就对武大庆印象好,是整个大队的五好青年,这回大家都放宽心了。
这时一个早看不惯姚玉玲女知青站了出来:“报告,我要检举!这东西究竟是不是姚玉玲的,去知青点搜搜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