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听周舒禾说:“这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军医缝法,居然现在还有人这样缝,真的是很少见了。”
李域惊了一声:“还真是军医啊。”
武大庆错开话题,问周书禾:“既然是军医,应该就不用拆了重新缝吧?”
谁知周书禾却说:“最好拆了重缝,这种缝法技术上已经过时了,虽然恢复快,但伤口长好容易不长头发。”
“不是,长好还不行吗?”武大庆还想拒绝,李域:“行了,你就老实待着吧。”
在一阵剧烈疼痛中,武大庆头上的缝的线就被一根一根挑开了,伤口还被周书禾用镊子拔了拨,武大庆疼的整张脸都青了。
周书禾惊奇了声:“你怎么受的伤?”
武大庆咬牙:“自己拿板砖拍的。”
“哦,原来是不方便说啊,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板砖伤口是齐的,只有岩石掉落才能达到这种力度。”
武大庆都被她问害怕了,心说果然是专家,检查个伤口都跟刑侦似的,屈才了,早生五六十年好了,更能派上用场。
很快,周书禾便帮武大庆重新缝好伤口,因为他伤口是掉落的石头砸的,缝好的伤口曲曲弯弯。
李域把武大庆脑袋板正瞧:“还别说,周医生缝针技术不错,恢复多长时间能好?”
“恢复好的话一个月吧。”
两人闲谈似的唠起家常,先聊到老爷子张为民,又聊到两名功名显赫的竣工专家……
他们聊的是小远暖宝,武大庆心里听得骄傲,美滋滋的。
缝完针,武大庆趴在病床上打点滴,李域坐在一侧刷手机。
大概是看他刚受完苦缘故,李域并没有因为前两次不告而别而再难为他。
因为改变了历史,武大庆内心有点小喜悦,他扭头看向李域:“李域,我上次让你查的信息,你再帮我查一查。”
李域白了他一眼:“上次你不是看了吗,都陈年马月的事,有什么可看的。”
武大庆坚持李域再帮他查一查,因为不亲眼看到历史发生改变,他心里始终没着落。
李域气恼的拍了武大庆脑袋:“该休息的时候你就休息,你这人怎么那么轴啊?”
武大庆捂着头,一阵眩晕:“大哥,你咋也敲我脑袋……”
只见李域脸上笑容僵了,只隐约听见李域喊了几声“武大庆”,武大庆眼前便彻底一黑。
头疼。
武大庆还是感觉像有锤子敲他脑袋,一阵一阵刺痛,接着又是一阵凉风,空气也新鲜了。
他睁开眼,发现他已经躺在病床上,外面是黑天,李域见病房里空气闷,刚刚帮他把窗户打开。
武大庆一双眼睛冷不丁就这么睁开,吓了他一跳。
“你睁眼睛需要这么大劲儿吗,整得跟尸变似的,怪吓人。”
感觉这话怎么有人说过?
跟刘思蒙投胎转世似的,干嘛要那么像。
这时门外走廊传来一阵简讯声:“国道703发生重大交通事故……”
国道?703?
武大庆脑袋顿时嗡了一下,懊悔的用砸一下自己脑袋。
“靠!我怎么就把这件事忘了!”
武大庆脑子里反复响着张为民一句话:当年搜集到的情报是假的,是假的……
最主要……那份假情报,还是他递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