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元躺在床上,想着怎样该怎样面对明天的明天的曾四月。她开始在心里埋怨。
明天的我该怎样面对这样无情的你。我以为我是真的放下了,看到面临这样的情况,我还是忍不住心痛。我不明白自己是到底怎么了。曾经的我不为任何情打动,现在的我看到你的开心,我就开心,看到你伤心,我就伤心。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看到你每日笑容满面。如果可以,我希望看到你可以飞黄腾达,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将你的现任的女朋友大胆的公开在我的面前。
曾四月你知道吗?我看到的都是你的愁容满面,你总是强迫我坐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我——淳元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我不曾为谁流过这么多眼泪,我——淳元不曾为谁一次次的心痛。我——淳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悲伤,曾经自己以为自己在意的是自己的成绩,可是遇到你之后,我发现你就是那个每天令我无法心情平静的人。
你知道吗?我——淳元多么想过几天安静的日子,有那么几次我都冒出了自杀的想法,可是我觉得我对不起我的亲人,和那些爱我的人,于是我一次次的退让,一次次的放弃我曾经引以为傲的尊严。这些都是因为我曾经爱过你,我不想曾经我爱过的人受一点委屈,有一丁点的不开心。
你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你是否曾经考虑过我的一点点真实的感受。哪怕是一丁点。
如果悲伤可以逆流成河,我已悲伤逆流成海。
想到了这里,他故意这样做,不就是以后不在联系了吗?既然这样,这样以后的每天晚上免了发信息这道程序,淳元勉强给自己编一个自己都不可以信服的理由。
“曾四月我来喂你。”朗月宣熟悉的包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我自己吃就好了。”边说话边说话边将嘴张开。
“我家千歌,夹的菜就是那么的好吃,嗯”
“千歌,我能叫你老婆吗?”夏千歌立刻害羞。
“曾四月,你或许,可以,那就叫吧。前提你不能在别人面前叫。”
“我的兄弟面前也不可以吗?”
“那就可以吧。”夏千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啊”
“怎么了,吓我一跳,神经病吧,是不小宝贝,是不是犯病了。”曾四月夹了一个黄花菜在夏千歌的面前晃了晃。
“你才神经病呢。曾四月怎么给我说话的。”
“我亲爱的老婆大人,我错了,小的真错了,到底怎么了。”夏千歌被曾四月突入其来的正经吓了一跳。
“少贫嘴,我有正经事情要问你。”
“有屁快放。”
“上次你告诉我会处理好你和你前女友的事情,现在你处理的怎么样了。”曾四月立刻就笑了。
“我说有屁快放,你真的放。”夏千歌刚有反应。
“曾四月你是不是找死啊。”曾四月看见夏千歌要伸出她的如来神掌,立刻用以种哭腔说。
“老婆大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饶过我。”说着将双手合十,做了一副虔诚的样子。
“这件事情我暂且饶过你,给我说说那件事情有没有给我处理,你没有处理我自己来处理,怎么样。”
“自己老婆吩咐的事情怎么敢懈怠呢。放心吧,我已经处理好了。”
“快给我说说怎么处理的。”夏千歌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就是很简单,让我的老婆大人不开心的人,统统都处理掉。”夏千歌还是不知道怎样的处理,于是继续追问。
“到底怎样的处理的,我要听,听到没有。”顺势抓住曾死于的一副的领子。
“千歌,你想谋杀亲夫呀,我真可怜,我俩还没有YY就要被杀了,恐怕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惨的男人。”夏千歌被气笑了。
“曾四月,你可啥都能说出来呀。我真是小看你了。”曾四月用他那充满魅力的眼神望着夏千歌,夏千歌完全被吸引了。不好意思的将曾四月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