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着急,那就先给宝贝们上香火,吴哥和阴阳鱼很满意,渺缈妙捧着抡语一顿研究,发誓成为儒学大家。
苟德柱则开始今天的晨练,俗话说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丢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四天不练瞪眼看。
人呐,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刚好猫猫读到这一句:旧的敌人尸体还有体温就找到了新的敌人,就可以称为战斗大师了!
苟德柱懵逼:孔子是这么说的吗?
他这一走神可坏了,拳架子散了,下意识赶紧试图拿桩法往回找,结果桩法也歪了,又习惯性用步法往回找,步法也乱了。
他这拳不不是拳,步不是步,桩不是桩,堪称四不像,但又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老头一看没搭理,这小子运气真好,莫名其妙就融会贯通,拳、桩、步融为一体,用武学形容的话,直接大宗师。
只不过教不了人,他这套东西太个人化了,私人订制。
再说了,他融入的要素基本都是不传之秘,学一门就算侥天之幸,何况学全,也就是他机缘足够,否则的话这辈子累死他,顶多也就学一门。
一趟四不像打下来,苟德柱神奇的闭目进入深层顿悟状态,这是由外而内,炼形返虚,直接形体倒反哺育精气神。
小丫头飞的正开心,突然看见苟德柱跟个木头人似的身形诡异的站着,赶紧过来查看,一看他状态就开始掏糖丸给他补充血糖。
谁家他妈拿八转巫丹当他妈糖丸吃啊。
苟德柱入定的时间不长,关键是糖丸吃多了也腻的慌,他都流鼻血了。
出了入定状态他都没敢废话,先是拦住小丫头避免补死自己,然后不声不响的开始继续练他那套四不像,足足打了两个多小时才功行九转。
收了功默默鼻子下面已经干了的血迹,他苦笑,差点儿被好心送走。
出尘已经默默准备好一应洗漱用具和茶点,苟德柱谢过自己的好徒弟就开始收拾,不能再练了,时间不富裕。
吃着点心喝着茶,苟德柱电话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好家伙,99+个未接电话,通讯软件的消息更是爆炸,多是徐三多和史旧,柳科长也有几个。
先把柳科长拉黑,然后拨给徐三多:“老徐啊,什么事啊?”
徐三多声音里埋着炸药:“苟东西你他妈干嘛去了?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不接,消息也不回,都火上房了你问我什么事?”
苟德柱难得没爆炸,很淡定的解释:“我练功呐,不方便接电话啊,什么事这么着急?”
徐三多闻言火气消了不少,修行人练功讲究的就是一个身无外物,你见过谁家修行中间还回消息的?
“今天都要去应劫,好几千人,就靠中心几百人伺候,都快忙裂开了,还有,这次我没跑了,需要去探路,谁让我是侦察兵呢。”
“中心秉持的思想不就是好用就往死里用吗?你徐三多同志这是有前进的机会,得好好珍惜。”
“我珍惜他奶奶个哨子,就是上次请保镖那几家收买不行改施压,我可没你的自由身,姓冯的还暗示我做好保镖能有私人报酬呢。”
“老徐你这话说的,什么叫事与愿违啊,什么叫人力有穷尽啊,他们越想,越急迫,就越不能如他们所愿,下次就没人烦你了。”
“苟德柱我警告你别乱来啊,这三家多少有些实力,惹事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