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接过这瓶清亮的酒,原本没当事儿,打开就来了一口,只觉得一道火线入喉,竟是闭眼享受了一会,然后吐出一口浊气:“这个好,贼他娘够劲儿!”
苟德柱感觉自己低估了这些神话存在的酒量,96度对人来说大概就是一口进医院,对牛哥来说也就是“贼他娘够劲儿”。
当下也开了瓶啤酒,边吃边喝。
不一会,汪声四起,四条腓腓回来了,苟德柱又起身忙活着给狗子们准备吃的。
牛马二人对视一眼,交换了眼色,然后同时点点头,大头就在桌子上看着,没说话。
苟德柱忙活完了,继续陪着吃喝,牛哥好像喝舒服了,开始例行放大话:“兄弟,咱一起吃了酒席,就是好兄弟,以后我罩着你,有东西敢欺负你,哥哥替你平了他!”
马哥在一旁疯狂捧哏:“啊对对对!”
苟德柱一想最近好像没挨啥欺负…不对,匪熊猫和街溜子虎鲨啊。
然后他拍拍大宝贝,把这六个倒霉玩意儿给放出来了。
五条龙魂虎鲨一出来就在空气里游动,嘴里骂骂咧咧:“你个王八羔子苟东西!敢关你龙爷的禁闭?必须出重拳!”
熊猫倒是没骂街,祂刚睡醒,然后眯了迷瞪的念叨:“诶,开饭了?”
然后蹦上桌就开炫。
苟德柱一指五条虎鲨,牛哥很大气:“自便,打不过!”
他感觉自己内心被撒上了化肥,就很生草。
鲨鲨逼近,苟德柱双手抱头俩眼一闭:爱咋咋,有本事弄死老子。
亨利贞梆梆梆的敲了好几下桌子:“还他妈能不能好好吃饭了?那五个傻逼街溜子,还想回去上斩龙台?还想被抽筋扒皮?还想给人当马骑?你们想好了再做决定。”
虎鲨靠近亨利贞,好像要连祂一起收拾,祂直接双头齐出,高喊:“阴阳救命啊!”
奔哥霸总拎着小棍棍过来了,先是看着一副抱头等痛打模样的苟德柱,再看看亨利贞,最后看向五个街溜子,这几个货也有眼力见儿,知道什么能惹什么不能惹,这会七嘴八舌的开始叫唤:
“你听我解释!这是误会!”
“对对对!开玩笑,就是玩笑!”
“俺也一样!”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知错矣!知错矣!”
奔哥霸总也发愁:二打五,打不过来啊,要不先定住然后挨个打吧。
阴阳鱼无声的达成一致,然后双双抬起小棍儿,跟刚从霍格沃茨回来似的,一鲨赏一个定身咒,然后就是愉快的排队施暴,额,不对,是挨个教育时间。
匪熊猫边胡吃海塞边偷瞄阴阳双打街溜子,就差给打成鲨毙了,瞄一眼,抽一下嘴角,然后不忍继续看,好奇的又瞄,再抽抽嘴角。
苟德柱都抱好头等着挨顿大的了,结果预想的疼痛没到来,反而听见了大头呼叫阴阳鱼,暗道:我他妈怎么把大宝贝忘了?!
这会儿他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站起身,施施然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土,看着五个街溜子挨个受教育。
吴哥受完香火飞过来,开口劝架:“打的差不多得了,别给打出个好歹来,祂们要是不愿意送回去就行了。苟德柱不是说来去自由吗,别非得强迫,好像求着祂们似的。”
出尘突然闪现而出,见到这副情景就是一愣,对着苟德柱说:“师尊久去未返,弟子担心师傅安危,特来寻找。”
苟德柱看见自己的好徒弟才感觉到了安慰,还是徒弟好啊。
奔哥霸总这会儿收手了,估计听进去了吴子胜的话,不乐意搁这待着就送回去,反正祂们回去福气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