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个卖汤包的摊子坐下,看摊的婶子很是勤快的赶过来擦桌子,见他俩大人带四个孩子,略有些奇怪。
更奇怪的是那四个孩子那嘴就没闲着,从她看见就在吃,这都坐下了还在吃。
苟德柱没在乎她探究的眼神,这事儿不好解释,难道跟她说这是神物修炼的一种方式?
他很确定,四小只这好吃的毛病甚至法门都是从亨利贞那儿搞来的。
面对婶子吃什么的问题,他略一思考,果断道:“你家包子我都包了,吃不完带走,你算算要多少钱。”
婶子都懵了,下意识的回应:“我家这可还剩好几十笼呢!吃不完可别糟践东西!”
苟德柱轻轻敲了下桌子,嘴上没饶人:“你支饭摊还怕大肚汉是怎么着?说包了就是包了,不少你银钱也就是了。”
旁边忙活着包包子、蒸包子的摊主以为出了什么问题,抖抖手里的面,把活计交给自己的儿子,连忙赶了过来。
见他过来,苟德柱先声夺人:“这是你家里的?好好管管,我这说吃包子,包圆儿,她还非得问我吃不吃得了,说多少钱就得了呗!”
摊主倒是上道,一个劲儿的道歉,这种大主顾可不能放跑了。
零打碎敲的卖和一下全卖出去,傻子都知道包圆儿的大主顾得好好伺候。
等到苟德柱再敲桌子,他就懂了:“这位爷,您说包圆儿没问题,不过是不是先意思一下?”
苟德柱掏出两锭十两的纹银,问他:“够吗?”
摊主啄米式回答:“够够够!”
随后他又拍出十锭,对摊主说:“你去这条街上找和你一样的摊子,不拘是什么吃食,有特色的,干净的,味道好的,都叫过来。我今天包场,别担心钱的问题,懂吗?”
婶子看见十二个银锭子眼睛都直了,摊主也差不多,他支这个摊子一年到头也赚不了这么多。
摊主反应快,对着婶子斥责一声:“还不快去喊人?”转头儿又对苟德柱说:“这位爷您稍待,我这就去给您端包子!”
出尘见俩人都离开了,这才出言问:“师傅这是为何?”
苟德柱点上烟,淡定的看着没收回的银锭,眯着眼说:“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漕运之地表面上有漕兵,下面有槽帮,我在等他们。”
“之前那唐家不是答应了,怎么走了?”
弹弹烟灰,苟德柱先是看着摊主马上包子,信手捏起来一个尝了尝,边嚼边夸:“你还真别说,他家这包子味儿不错嘿!尝尝!”
出尘不得不先放下疑问,也开始吃。
四小只那就别提了,就他尝一个的功夫,两屉都进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