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没接茬,继续跟史旧抢食。
本来他一个人准备的饭就不多,亨利贞他们懒得陪他这个孤寡老人,早早躲进小世界,灵湫自己玩的可开心了,都不带回来的。
道法自然也出去撒欢了。
所以准备的吃食不多,他一个人吃有富余,多个人特别还是个修行大汉,那必然不够。
眼见准备的吃食没富余了,史旧刚半饱,顺手从自己储物袋里掏出一条羊腿,指诀一掐,只见刀光璀璨,那羊腿被剃成薄薄的肉片,直接进锅了。
苟德柱也没客气,一言不发的吃饭。
三个外国人都惊了:法宝用来剃肉片到底浪费与否先不说,就说这操控的精巧程度,已是难以想象。更绝的是无声施法,这要是偷袭…
他们正琢磨呢,俩人吃饱了。
苟德柱点上饭后烟,嘬了嘬牙花子,大咧咧的开口:“行了,有事儿说,一会我还得打更呢。”
为首的李忠诚开口了:“知道苟先生喜欢开门见山,我直接说了,不知可否告知我们成神的方法?”
苟德柱叼着烟,就这么眯着眼不说话,温贺则大吃一惊:“怎么问这种问题?如果你们不能按事先沟通好的问题来提问的话,那么我方有权终止此次会面,并无限期推迟后续事项。”
史旧剔着牙看了看苟德柱,对着温贺吐槽:“知道我为什么反对了吧?这帮外国人就没憋好屁,多余搭理他们。”
李忠诚还要开口,苟德柱摆摆手:“成神什么的别问我,我又不是神,你找我这叫缘木求鱼,不过我知道怎么成为神经病,你想试试吗?我包成功。”
李忠诚听得半懂不懂,后面躲闪的帅小伙开始简单的解释。
苟德柱笑呵呵的调戏这位帅哥:“哟,这不是陆仁贾吗?怎么,改头换面连祖宗都换啦?”
帅小伙假装没听懂。
史旧凑过来一脸八卦的问:“是陆家那个阳子吗?”
苟德柱一脸的玩味:“不是他还能是谁?脸上不仅施了法,还动了刀,你看他几分似从前?”
史旧心直口快:“他看你几分似从前?”
苟德柱很开心的大笑,声如夜枭,分外的渗人。
李忠诚不明所以,但好在基本上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陆仁贾的翻译隐去了话里的嘲讽之意,反正他没太在意,继续尝试问:“修炼的方法?”
苟德柱停了笑声,看了看一脸无奈的温贺,摇摇头说:“你跟他们废话干嘛?这个带头的用法术吃了个脑子才勉强能听懂一点点华语,大多数意思都听不懂,跟他有什么好谈的?这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要么别打交道,如果非要贴过来,最好就种在地里。”
温贺不管外国人的喋喋不休,苦笑解释:“他们打着美利坚的旗号来的,那边发了照会,所以上面很重视,我其实也不想搭理他们。”
苟德柱起身伸了个懒腰,指指鼓:“带他们离开吧,我要打更了,估计奔哥霸总歌一曲,这位吃人脑子外带在外道上渐行渐远的陆仁贾同学,都得原地暴毙。”
闻言,温贺还没说话,帅小伙版陆仁贾急忙起身,拉着另外两个老外就往外走。
史旧很懵逼:“不是,他们跑的了吗?你这经咒声传数十里,跑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