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辉:“何镇长是花厅镇本地人?”
何卫东:“我和何东辉同族同根,五百年前是一家。所以,他就和我说真话了,让我不要得罪你。”
总算明白了,难怪陈道国派人闹事的时候,何东辉会躲得远远的。原来他还顾及到何卫东这层关系。
两个人都姓何。同根同族。何东辉是不会为了邓辉的事去得罪陈道国的。躲避装病,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真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邓辉冷冷地盯着何卫东说道:“何镇长,你把我的煤矿关闭了一个多星期,你说你是不是已经得罪我了?”
何卫东尴尬地说道:“这事好办,我只需要一句话,你的煤矿就可以重新开工。但我有一个请求,麻烦你帮我姐夫的病治好。”
邓辉从抽屉拿出一包红塔山香烟,扔给何卫东一支,然后说道:“治病的确是我的强项,尤其是治疑难杂症。但我也有一个要求,陈道国聚众闹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他们打伤了我的矿工,医疗费、误工费等费用,他必须作出全部赔偿。我煤矿停产造成的损失,他也应该作出赔偿。否则,我宁愿看见他死在病床上。”
邓辉的态度很坚决,没有半点可商量的余地。何卫东求上门来,也在邓辉的预料之中。
经过商量,双方同意,由金鸡煤矿列出一个损失的清单交给陈道国。
等陈道国的赔偿到位,邓辉就出手救人。
陈建良接到邓辉的电话,获知煤矿不但可以正常开工,还能获得赔偿,真是乐开了花。
他原以为连镇长都出手了,金鸡村煤矿非关闭不可。
“邓辉,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有些不真实啊。”
陈建良忍不住,还是在电话里唠叨了一句。邓辉也懒得和他解释,直接就挂掉了电话。
仅仅半天时间,陈道国就通过转账的方式,给邓辉的煤矿赔偿了五十五万块钱。
他自己得到的好处,就是从死亡的边缘回来了。
邓辉带着一盒银针来到陈道国的家里,看见躺在床上的陈道国已经瘦了一大圈,又矮又小,形容枯槁,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不过,邓辉还是没有忘记折磨陈道国一番。两寸长的银针扎进陈道国的身体,疼得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在一旁观看的何卫东,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有这样治病的吗?
等邓辉向陈道国灌输真气的时候,陈道国才体验到活着的快乐。
一股暖流通过陈道国的穴位进入他的身体,让他有一种春意融融的愉悦感。
而且,陈道国的脸色也开始红润起来。
围观的陈家人,看见陈道国恢复正常,一个个都长吁一口气。
何卫东给邓辉敬了一支烟,恭敬地问道:“邓大师,我姐夫得了什么病?”
邓辉随意解释了一番:“他平时纵欲过度,又受到风寒。邪气进入体内,越积越多,再加上他脾气不好,肝阳上亢,寒热交加,又气虚,哪会有什么好身体?他的病之所以集中爆发,主要还是动了怒气。要是再不注意保养,我不能保证,这种病会不会复发。”
任何病都一样,三分治,七分养。陈道国可是家庭的顶梁柱,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儿一女。要是他病倒了,一家人的幸福生活都没有了。
一个颇有姿色的中年妇女满脸幽怨地说道:“我平时也劝了他不少,他就是不听。自以为有几个钱,到处结交朋友,海吃胡喝,一点都不注意保养身体。人到中年了,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折腾?我们家已经不缺钱了,我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争个啥!”
何卫东毕竟是镇长,想问题可不像他姐姐那么简单。陈道国凭着有钱,平时有些放纵身体不假。
但他得病的时机太巧了,正好碰上和邓辉的煤矿起纠纷的时候。
是巧合?还是邓辉暗地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