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一片杂乱。
方懿之跟女人爽完最后一下,提裤子、点烟,推门就走的动作一气呵成,张术瞥了眼酒桌半醉的男人,嘴上全是女人口红,张术‘草’一声“是你干的!”
“就劳资干的,怎么!”
醉男人醉言醉语,张术那会儿看见常乃心嘴上的口红被亲的糊成一片,丝袜都被方懿之给扯下来了,差点就被……
他上个厕所的功夫,这群人真牛逼。
张术懒得搭理醉汉,拾起烟盒,转身推门就去叫“阿懿!”
常乃心还厕所里哭,只有最后下楼的张术隔着门轻敲问候“常家小姐?”
常乃心满脸泪痕,哭的一噎一噎,张术叫两声没人应,他也就走了。
旅游公司老板见人都走了,才敢去敲门,可他站在卫生间门外,心里直泛咯噔,心情用两字总结——‘完了’!
而一切也都如旅游老板想的那样,方懿之欲气泄完了,但火气一点没下去,下楼再到收身坐进车,一路咬着烟,摆着一张臭脸色,瞥了眼还没走的程祖方,招呼也懒得打了。
方懿之的车启动倒退着离开,程祖方还站在原地吸烟,直到看见常乃心也出来了,下了台阶就一路低头,一边抹眼泪往回家的方向走。
程祖方一直看到她右拐不见背影后才扔烟上车,车内的江蕾再心有醋味,却一声不敢吭,程祖方坐进来,不管挨着她,还是对司机说的那声‘走’,都充满压迫感,可他偏偏很温和的拍拍她的手背。
中途江蕾到家下了车,程祖方的车在下一个路口飞速右拐,终在下一红绿灯街口处和方懿之的车停在一条线上。
两辆黑车,一高一低。
黄色街灯再暖,也难压车色冷意。
张术隔着车窗还惊奇道“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