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你说话方便吗？”姜岳升拨通了孙院长的电话。

“方便，老姜，听说你退休啦？”孙院长问道。

“是呀，老孙，你年龄比我大，但是科学院需要你呀，哈哈。”姜岳升寒暄道。

“嗨，我早就想退了，现在血压也高，不敢熬夜。精力不行啦，哈哈……老姜，你找我有什么吩咐呀？”孙院长也是个不喜欢绕弯子的人。

“老孙呀，我家里出了麻烦事了，想找你咨询一下。”姜岳升为了不给孙院长压力，就说是咨询一下。

“什么事？你尽管说！”孙院长道。

“老孙呀，我儿子出事了，失踪了……他在四天前在尚海废墟那边与几个人一起捞海鲜，四个人都失踪了。”姜岳升忍住悲痛说。

“报警了吗？”孙院长焦急地问道。

“报警了，现在警察把周围的录像都调出来了，但是没有发现线索。我儿子在一年前曾经被暗杀过一次，子弹打在他的前额上，但是他的前额的皮肤曾经做过强化手术，所以没打死。因为他供职过的进化会可能有一些秘密，所以会杀人灭口。”姜岳升向用最简短的语言描述儿子的情况。

“哦……老姜，我明白，你认为可能还是进化会下的手……有这种可能，我倒是想到一个办法，但是成功率很低。”孙院长说。

“什么办法？”姜岳升急切地问。

“这也是一个保密项目，不能在电话里说，你来燕京，我们当面聊聊。”孙院长说。

姜岳升马上买了一张飞机票。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机场赶往燕京。

孙院长带着姜岳升来到他办公室里面的一个会议室，然后压低了声音对姜岳升说：

“老姜，这是一个保密项目，目前还没成功，但是有了一点眉目了，成功率不是很高，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成功。”

“嗯……”姜岳升用力地点头，表示自己能理解。

“人体的思维是一种神秘的量子活动，会对外发射量子辐射波。在睡梦中量子辐射的强度会比较高。如果用精密的量子辐射探测仪器，是可以探测到梦中人的量子辐射的。”孙院长说。

“哦……”姜岳升点头道。

“但是在一个区域内，可能有几千万人在做梦，根本分不清这些量子辐射是谁发射的。于是我们研究出了一种人脑量子辐射识别的技术。”孙院长说。

“哦……”姜岳升一边说一边竖起大拇指。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每个人的量子辐射是不同的，会在他的卧室里形成一个量子场，我们可以用仪器提取这个人的量子场特征，如果提取成功了，就可以从千万个量子辐射中分辨出这个人的量子辐射，就是我们常说的特征脑波。”孙院长说。

“哦……”姜岳升感觉自己听懂了。

“老姜，你为国家干了一辈子，这一次，我带着我的研究生，就对他们说去帮公安局破一个案子，测试一下新算法的准确率。”孙院长压低了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