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草”水仙子听着除草两字,理直气壮地说:“这不是你说的,是救命的良药吗?”
日月星辰扶着锄头把手抬起头看着一脸天真无知的水仙子一时之间不知作何解释才恰当。
“这地上的杂草,神奇得很,在村民这算草,可到大夫那就变成药,哈哈!”老妇人在屋内听到,两个在争辩草的问题,便给水仙子普及道。
水仙子听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初日破晓而出,光洒在大地上,水仙子知觉自己发丝有股热气的感觉,日月星辰眼明手快地从袖口取出伞,为水仙子遮住洒下的日光。
一晃间那股热气便消散了。
水仙子恍然转身昂头看去,只见日月星辰沉着脸,微微抿着嘴,一手扶住锄头,一手为她撑起了一把单调画着两根青竹叶的伞,透过了伞水仙子隐约看到日的轮廓。
她欢喜地抬头看他说:“还是你想的周到。”
说话间,她察觉到他脸上在放光,剑眉星目的目光满是柔情,定睛一看,又感觉他在抿唇一笑。
“这是在下应该做的。”他谦虚有礼地回道。
“嗯,看着你们二人相处如此融洽,我就想到了我和老爷子年轻那会。”老妇人看到相敬如宾的两人感慨地说。
水仙子听着老妇人的话,从日月星辰脸上收回目光,追问道:“年轻哪会呀!你倒是说说?”
老妇人看着日月星辰肤色白净身子骨偏瘦,额头微微挂着泪珠,身着一身青白色素纱衣,两手不得空的,一手撑伞一手拿锄头,体谅着小伙子,而又把目光看向悠哉的水仙子一身纱渐浅蓝白色素衣,脸蛋雪白圆润,芊芊玉手雪白如玉,提议着说:“年轻哪会的趣事可多了。你要想听,就陪我到屋下坐着慢慢细说。”
“好呀!”
“这事还得从他知道我们是父母辈定娃娃说起,自他知晓我是他父母定的娃娃亲起,时不时就来我家门外偷看我在做什么,被我发现好几次直到把他揪出来问,他才羞气地说:“我这是看我家媳妇在干嘛?这话把我听得咯咯笑,以为他开玩笑就说,那你干嘛不读书去,以后若不识字,我可不嫁你。”他听后,微微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良久,两手轻拍了一掌像是达成共识似的,转身跑去好几步,才回头说:“我读书去了,你以后可要等我娶你呀!”之后呀!他家凡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通通搬来我家放,他家发现东西不见就来我家找,只要不是吃都能找到,哈哈,他老爹拿着棍子时常在巷子里吆喝着喊他,不争气,有了媳妇忘了娘,他娘看了我倒是欢喜,说如此有福气的女娃娶到家里不知会旺成啥样,于是我总角之年便嫁与他,你别说,人人都说我福气得很,长得白白净净,家里富得流油,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那年遇上了一伙打家劫舍的劫匪,把家里值钱的一扫而光,我们在后院稻草堆下藏着,没出来声张,祖孙五人才平安躲过了一劫,自此他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们只要平安,一切都会再有。之后为了谋生他开始替人写信谋生,虽没有大富大贵,但也再没有劫匪打家劫舍过,一生平平淡淡。”老妇人眼里有泪光,嘴角上扬,滔滔不绝地把往事一通说了个遍。
老妇人也算是把桩压心底的往事,憋了十几年算是有个倾听的人听她唠叨诉说。
水仙子看着老妇人讲述自己一生少青年时大起大落的光阴,是幸福的,
话毕,老妇人又补充着说,“我能感觉到这伙子心里有你,今日日光毒,我让老头给你们做饭吃。”
这话点醒着她,她懵然抬头间,见着日月星辰已把地里的杂草除得异常干净,露出的碧绿玉白的菜,整整齐齐生长在泥土上,碧绿且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