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妮麻娣只感觉羞辱的怒火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
陆泽接连两次开口话,加起来总共不超过十个字,但就是这简单几个字却不亚于将这位身份尊贵老妇人最看重的脸面狠狠摔在地上又上去接连踩上了好几脚。
这宽阔的议事帐下,那些来自月轮国白塔寺的僧侣们已然起身,所谓主辱臣死,曲妮姑姑从某种意义上来便是他们的主。
大唐帝国将军舒成则是将手中茶杯放下,瞥了这群白塔寺苦行僧们一眼。
大帐里的气氛变得极为诡谲起来,刚刚才结束于金帐王庭的议和谈判,如今中原内部却又迸发出来了所谓‘内斗’,任谁都没有想到陆泽丝毫不给曲妮麻娣面子,成名已久的佛宗大强者曲妮玛娣姑姑乃是有着数十年雄浑修为的老前辈,哪怕下三痴都不敢动口言称令她去死。
那位谕院司座此刻终于开口。
“陆师叔,今日前来本是为庆祝和谈达成,没有必要打生打死吧?”
倒吸凉气的声音在大帐里阵阵响起。
众人本以为这位西陵神殿的话事人会站在曲妮姑姑身后,哪怕再不济也不至于如赐声的态度,要知道西陵裁决司护教骑兵便是在这位师叔的手上死伤无数。
只有舒成将军老态龙钟的端坐在座位上。
大唐帝国铁骑威震下,国内政通人和,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在朝堂及各州郡主官当中大部分都有书院教育背景,普通书院便已然是个庞然大物,更何况是传中的书院二层楼?
更何况是书院二层楼的师叔?!
面对谕院司座,陆泽微笑着点零头:“确实,不过犬吠而已。”
程立雪顿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