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吓得立刻跪地,磕头如捣蒜,“父皇,儿臣...儿臣错了,儿臣冤枉啊!”
他轻轻的敲击龙椅,指着狗急跳墙的夏羽冷声说道,“你现在说冤枉不冤枉的已经没用了,待会儿抄密察院管领的家,倒时再看你是否清白!”
恐慌,懊恼和后悔三条苦涩的线交织成绝望蛛网,将夏羽牢牢的挂住,动弹也动弹不得。而那只独眼大蜘蛛就趴在高台上,冷笑着望着'挣扎的他。
但和他想象的不同,那只'独眼大蜘蛛'如今没有任何得意和喜悦,只是有种过于顺利的不真实感和一丝丝欺负傻子的罪恶感。
很快,抄家的官吏便回到朝廷,并且严肃的上报,“启禀皇上,在高大人家里搜出白银三百两,黄金一百两。”
“那不很正常吗?”夏羽赶忙叫嚷,“高蒙大人俸禄很高的好不好?”
“啊,大人,还没说完。”官吏咳了咳嗓子,补充道,“在高大人家院池下方有个隔水石洞,里面藏着金银珠宝无数。”
顿时,一直观赏夏宏拷打夏羽的暂时性吃瓜群众叶空和高宁似乎能听到一道惊雷落下,将夏羽和高蒙的心脏劈个粉碎。
“他们怎么查的这么快?”叶空有些疑惑,但当他瞥了一眼台上的夏宏后,也就有了答案。
“父...父皇...”夏羽慌的汗如雨下,连连磕头,“儿臣...儿臣。”如今,绝望的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啧啧啧啧啧啧啧。”夏宏怜悯的啧了啧舌头,但在旁人听起来就像训狗时发出的声音一样,“好弟弟,你糊涂啊,行贿密察院可是重罪呢。”
“我...我也是...我也是为父皇着想!”夏羽在惊慌中终于找到一丝“措”,“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为了查明想要反叛父皇的奸臣,我的动机是好的啊,父皇...”
“三皇子殿下。”终于,叶空开口了,“我承认,我去过那个地下室,但我从没商议过任何不利于皇上的事。”
“你放屁!”夏羽双目眦裂,“那你刚刚为什么撒谎说你没有去?”
“之所以撒谎,是因为高大人的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皇上皱着眉头,“什么难言之隐?”
高宁很聪明,他意识到这是叶空搪塞皇帝的计划,于是向他点了点头,意思为无论接下来他说什么,他都会竭力配合,让这出戏真的不能再真。
叶空也安心的回了他一个微笑,然后状转过头,在深吸一口气后快速无停顿的叙述。
“高大人前些日子去妓院嫖娼不小心染上怪病但却拉不下脸去药房买药最后痒的没办法不得不私下找我给他开药解决。”
朝廷以前有过这么安静的时候吗?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