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手,莫不是用脚?
静安郡主悄悄扯了扯慕容静的衣摆,慕容静这才猛然回神...
纪如月说道:“公主,微臣自入府以来,一直谨小慎微,从未有过冒犯公主之意。若公主执意认定是微臣所为,微臣也无话可说,只愿公主能还微臣一个清白。”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之时,太医匆匆赶来。
立马有宫女伺候着景宁公主往旁殿去了。
慕容静自知方才失言,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即便景宁无事,此事也不能就此作罢,本宫自会查个水落石出。”
说罢,带着静安郡主转身离去。
“且慢。”
魏子章勾唇浅笑,眸底满是寒意,“这几名宫女敢蛊惑主子,危言耸听,诬陷朝廷命官,公主当如何处置?”
几名刚站起身的宫女,皆是身子一僵,一股股恐惧蔓上心来。
慕容静脚步一顿,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那几名宫女。
“将这几个贱婢拖下去,杖毙。”慕容静怒声道。
“不要啊公主,公主,奴婢......”还不等几人把求饶的话说完,便被侍卫堵上嘴,无情地拖了下去。
慕容静牙咬欲碎,这其中有两名是她殿中的大宫女,倒是可惜了!
深深地看了纪如月一眼,不再多说,转身便走了。
众人也不敢多留,皆脚步匆匆的离去,嘴上不说,心中倒是各有各的想法。
魏子章看向纪如月,眼中带着关切:“纪知事,你可还好?”
纪如月微微颔首:“多谢魏公子关心,我无事。”
宁侧妃走上前,呼出口气,“此番当真是惊险,还好你机智应对。”
纪如月苦笑一声:“让娘娘受惊了。”
“快些回去吧,你这手伤得可不轻,是不是长乐弄的?”
纪如月只摇摇头,“回去再说。”
宁侧妃朝魏子章和瑶华公主示意道谢,“不管如何,今日多亏了状元郎和瑶华公主仗义执言。”
魏子章谦逊道:“侧妃娘娘言重了。”
瑶华公主也道:“本宫也只是希望能查明真相。”
几人又说了几句,便各自散去。
魏子章眸底闪过不舍,“如月,我这还有慕白兄留下的上等伤药,我唤人送至瑞王府中。”
纪如月回眸看了他一眼,心中感激,微微点头,“好,多谢。”
魏子章见她应了,不自觉便笑了,嘴角上扬,很是俊逸非凡。
由于他眼光太过专注,便忽视了身边瑶华的视线。
瑶华眸底有着落寞,“魏状元今日所做的诗,本宫甚是喜欢,不知...是否有幸,可向状元郎求了来。”
“嗯?”
魏子章一顿,不以为意地笑开,“瑶华公主客气了,公主喜欢,赠与公主便是。”
魏子章挥挥手,小厮立马递上纸卷,便是写着《咏荷》的纸卷。
“今日多谢公主了,这诗便当谢礼了。”
他这句谢,自然是谢她帮了纪如月。
瑶华听懂了。
也因听懂了,所以心中苦涩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