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空明站在摩尔斯市的街头，夜风带着一丝凉意，他的思绪却如同狂风暴雨般翻腾。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它的话语如同利刃，直刺他的心灵深处。

“渺小的人类自以为是的盲目崇拜，主并不在乎。” 那声音冷漠而高傲，似乎来自另一个世界。

谭空明紧握双拳，他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老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谭空明，你真的认清自己了么？” 那声音继续说道，带着一丝挑衅。

谭空明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怒火，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什么意思？”

“或者说。你做的事情，真的是正义么？” 那声音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质疑。

谭空明的心中一震，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别给我装谜语人！”

但神秘的声音没有再应答，只留下内心动摇不定的谭空明。他站在原地，目光茫然，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难道，我错了么？” 谭空明低声自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他开始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他的脑海中回荡着那个神秘声音的话语。他一直在为了正义而战，为了保护无辜而战，但那个声音却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

谭空明来到了一家小酒馆，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烈酒。他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思考。酒馆里的音乐低沉而忧郁，与他此刻的心情不谋而合。

他回想起自己与黑帮的斗争，与崩坏意志感染种的战斗，他一直在努力保护这座城市，保护那些无辜的人们。但他真的了解这座城市吗？他真的了解那些他所保护的人吗？

谭空明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一切。他所做的一切，真的是出于正义吗？还是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