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看四千三百斤蔬菜,装上火车。挥手与张红军,葛大炮,张永明告别。
没有泪洒火车站的场景,都是糙汉子爷们,没有那么感性煽情。
张红军坐在绿皮火车上,眼神凝视着窗外。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坐上这种具有时代感的火车,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
车厢内弥漫着陈旧的气息,硬座的座椅略显破旧,地面上带着岁月的痕迹。他轻轻抚摸着粗糙的扶手,仿佛触摸到了过去的时光。
窗外的风景逐渐后退,一片片田野、一座座山峦掠过。他想起了曾经的岁月,那些艰辛奋斗的日子,如今都成为了珍贵的回忆。绿皮火车,仿佛是时间的见证者,带着他穿越时空,回到了过去。
张红军注视着身边的乘客,他们或是疲态尽显的旅人,或是怀揣梦想的年轻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或许都在这绿皮火车上找到了一丝慰藉。
火车缓缓前行,发出有节奏的哐当声,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张红军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着,让思绪飘荡。他感受着火车的颠簸,仿佛与时代的脉搏一同跳动。
这一刻,他深深地明白,时间在流逝,社会在进步,但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改变。绿皮火车,作为时代的符号,将永远留在人们的记忆中,见证着岁月的变迁。
葛大炮上了火车就睡觉了。
张永明自从接到消息就非常兴奋,这可是上京城,那是伟人的地方。村里也没有几个人去过京城。
那几年大串连,他在高中里上学,就准备和那群红袖章一起去京城。也不知道怎么走了风声,让自家老爹知道了。硬是把自己押回大队,找媳妇结婚。
自己同学回来说见到了伟人,把他羡慕坏了。
这次来京城一定好好看看。
张永明兴奋地不停问张红军,京城有什么好看地方,好玩地方。妥妥的一个菜鸟进城模样。
到了奉天站,车厢里挤进许多人。
难闻的车厢气味更重了,这是冬天,如果是夏天那气味是不要不要的。
一个小个子凑到一个络腮胡跟前。络腮胡道:“有春点?”
小个子道:“冇,全是空把。”
络腮胡点点头:“不要拖泥。”
张红军耳朵一动听到这俩人对话,知道上来这些人,中间有干黑活。俩人对话意思是,有没有同行,没有都是普通人,下手要利索。
虾有虾道,鱼有鱼路。光棍不堵气眼。张红军不想当个圣母,都是成年人出门在外,自己不小心,被偷能怪谁,出门不能总带着自己爹妈。决定不管闲事。
张红军不想管闲事,但闲事偏偏找自己。
那小个子看见葛大炮睡觉了,体形有点胖,一看就知道是生活好的主。凑了过来,装作脚一滑,手一翻,指缝中刀片寒茫一闪划向葛大炮口袋。动作十分迅速又是那么自然。
旁人根本发现不了异常。
张红军动作更快-把抓住小个子手,一用力。咔嚓一声,手没断,只是让脱臼。说声,是本点。就放过小个子。
这事本来就算了,可这小个子手腕脱臼巨痛难忍,不管是不是本点。
怒从心头起用另一只好手拿出一把锋利短刀迅速划向张红军右手,打算一报还报。
张红军手一动使出小擒拿扣住小个子手腕,另一只手击在小个子肘部麻筋上,小个子手又麻又酸,握不住刀,让张红军劈手夺过短刀。接着一个提膝撞在小个子腹部,小个子像龙虾一样跪倒在地。
说如闪电般那是有点夸张了,也不过几秒钟时间。
在旁边的张永明还没有看清梦是怎么回事。
一旁络腮胡这时也反应过来,看见张红军坐着不动制住小个子,知道自己遇到硬茬。
依仗自己是站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压向张红军,暗下死手。
张红军向后一躺使出兔子蹬鹰,络腮胡躲避不及让张红军蹬出数米。
车厢一阵骚动,葛大炮也醒了,张永明紧张站起。
从车厢各处围上来几个面色不善之人。
张红军向葛大炮使个眼色,然后不慌不忙站起。
络腮胡爬了起来摸出短刀,挽了个刀花刺向张红军,另外几个在张红军身后,掏出短刀刺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