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们也不是什么摸金校尉,土夫子。我们是无产阶级战士,我们要同万恶的恶势力作斗争,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按我意思里面东西全部收了,那些东西还不是我们汉人老祖宗的,给他留个吊毛灰。”
张红军道:“这事从长计议,万不可轻举妄动。这尸鳖虫乃至阴之物,必须找至阳之物方能克制。”
张红军心道都是姓张,人家张小哥身上流的是麒麟血,手一割破什么阴邪之物退避三舍。而自己呢,见到这最低级阴邪之物只能望风而逃。
张红军看这天空阴沉,雪会越下越大,已经快黑天了。
道:“快点把土还上,掩盖这坑,抓紧回去。这荒山野岭的,天寒地冻。”
上山不容易,下山更难。
张红军,葛大炮二人跌跌撞撞回到家里已是深夜。
好在阚冬子把炕烧的很热。
张红军又添了一些柴火,才睡去。
第二天早上,听见院子里阚冬子在打扫积雪。
张红军葛大炮二人也起床了。用力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院子里那厚厚的积雪,宛如一层洁白的绒毯,柔软而纯净。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白茫茫,仿佛置身于一个静谧而神秘的世界。
远处的树上,落满了积雪,像是被大自然赋予了一件华丽的银装。树枝被压得微微弯曲,却在这沉重的负担下透露出一种坚韧的美感。雪花轻轻飘落,有些落在了树杈间,有些则飘落在地上,与那片洁白融为一体。
整个院子里,没有一丝杂色,只有那纯净的白,让人的心灵也不禁跟着变得宁静而安详。
张红军虽然是北方人还是让这美丽雪景所震撼。
阚冬子用力铲雪,已经满头大汗。看见张红军道:军哥,炮哥你们起来了。我妹正在烧水,你们去洗脸,这雪我来打扫。”
葛大炮道:“先干活,房子上积雪也得清清。”
打扫完积雪,吃过早饭。张红军在炕上正辅导阚冬子兄妹俩学习。
大队长来了,在门口喊道:“张知青葛知青,回来没有?”
阚冬子急忙去开门说:“大队长,快进来。我两个哥哥昨夜里回来。”
大队长张贤荣掸了掸身上的雪进屋,也不客气坐在炕上喜滋滋说:“张知青,今年我们向阳大队托了你的福。大队里大获丰收,有了钱。
昨个我和会计张明康,张永明还有支书老钱盘算一下。香皂厂账上有三万七千五百块钱,大队暖棚收入一万八千六百多。年前棚蔬菜还能卖三千左右。
还有十来天过年了,把香皂厂赚的钱分分,卖菜的钱也分给社员门。”
张红军道:“香皂厂钱每个入股者少分一点让大家过个肥年。剩下的钱,明年建厂房,买机器设备,继续投入。我们的产能还是太小了。一个企业不能做大做强,有小富即安思想会泯灭于市场。这点钱还是太少了。
暖棚收益可以分。”
大队长听张红军说,这点钱太少。心道,三万多块几乎是全公社收入,还少。天老爷,我活几十岁也没有见过这多钱。
大队长看张红军坚定的眼神,犹豫一会道:“张知青,你是有大本事,一切听你的。那些入股的有几家早叫嚷要分钱,都是一群目光短浅的东西。
年底你再给我们规划,规划。用时髦话说明年再创新高再创辉煌。
还有今年任务猪,我们大队决定少交两头,折成钱上交。明天杀猪。”伸出四个指头接着豪气说:“往年杀一头,今年杀四头。”
葛大炮一听杀猪两眼放光,笑道:“给我们留一个猪头,猪下水一副,吃杀猪菜吗?”
大队长豪气说:“杀猪不吃杀猪菜那还叫杀猪。必须吃!全大队社员每人一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