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冲魄的旁边,现在还有一个白色水瓶状的气流,两股气流正在交锋。
看到这里,张禹彻底明白了,温琼的头,现在之所以不疼了,是因爲锥头煞没有功夫再去刺天冲魄,而是忙活和水瓶状的气流交战。
这哪里是化解锥头煞,分明是强行镇压。项链阵法上的作用,有点相当於镇煞符,但要比镇煞符来的霸道一些。
倘若水瓶状的气流不敌,那温琼势必要重伤。
确定之後,张禹将手收回,睁开眼睛。
他这次看向杰克刘,说道:“刘先生,你的这个西洋星相阵,跟我们国内的符咒术倒是差不多。你现在是在镇压阿姨体内的锥头煞,如果输了,後果可是很严重的。”
张禹的话,别人自然听不明白,但杰克刘是行家,听张禹这麽一说,不由得一愣。
杰克刘随即说道:“我还以爲你只是一个中医,原来还懂东方玄术。你就不用闲操心了,我的水瓶宫法想要化掉灵魂之种,简直是易如反掌。对了……既然你也精通此道,那相请不如偶遇……”
说到此,杰克刘从一旁的包里掏出来一张红色的请柬,很是绅士地递给张禹,又道:“这周日,我的星相馆将要举行一场东西方星相风水交流会,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到场指点一二。”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这请柬,似乎颇有挑战书的意思。
东西方星相风水交流会,就你一个人呀?那不就是挑战吗?
张禹接过请柬,只瞧了一眼,便放进兜里,他微笑地说道:“我对你的星相馆很好奇,届时一定捧场。”
对於杰克刘的水瓶宫法能不能彻底将锥头煞镇压,现在张禹也看不出来,总体上应该是稍占上风。
所以张禹也不太担心这个,他现在更想对这个西方星相风水得到更多的了解。如果能够和杰克刘较量一番,也是不错的一件事。
温琼身上的煞气被杰克刘镇压,眼下没张禹什麽事了,坐了一小会,张禹主动告辞。潘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主动相送,温琼也没多言。
在二人走後,戚武耀看向温琼,说道:“阿姨,我这边有件事,想要麻烦您。”
“什麽事呀?”温琼没想到,对方刚给自己治了病,竟然马上就提出要求,心中不悦,但是脸上没显露出来。
戚武耀彷佛知道温琼的心思,解释道:“阿姨,这件事对您来说,简直是举手之劳。而此事对您却是很有帮助的。”
“你说。”温琼说道。
“如果我猜得不错,您中的邪术,一定是姓付的所爲。他跟道教协会的人交情不错,想要找些旁门左道之辈,搞出这种名堂,绝不是难事。”戚武耀马上说道。
“付森博……”温琼冷冷地念了一个名字。
“刘打算在举行一场东西方星相风水交流会,给道教协会下了请柬,但是道教协会的人很不给面子。所以我想,阿姨能不能以政府的名义出面,加以组织,刘一定不会让您失望,他扬名的同时,也能让付森博那边的人知道厉害。”戚武耀认真地说道。
听了这个建议,温琼再次皱眉,淡淡地说道:“道教协会的人有没有帮付森博,我不知道,可如果我以政府的名义出面组织,那他们交流的时候输了,会不会嫉恨上我呀?道教协会终究是国内的协会,杰克刘终究是外来的和尚……”
“道教协会的人跟您也没有什麽瓜葛,不可能帮您,刘到底是实打实帮您的人。另外,刘的老师皮萨诺先生也不是无名之辈,他在欧洲国家很有影响力,是许多大贵族的座上宾。我们戚家也是通过皮萨诺先生,结识了许多欧洲大家族,生意才能越做越大。阿姨,如果您想提升在家族中的地位,皮萨诺先生一定会是一个很大的助力,而这次关於区长的竞争,我们戚家也会全力支持阿姨的。再者说,不就是一场东西方的星相风水交流麽,又不是什麽国际大事,对您也不会有什麽影响,您不过是当个评委,我们戚家再拿出五百万的奖金,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戚武耀真挚地说道。
温琼听了这些,微微点头,说道:“你的承诺,我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