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圣心无心(1 / 2)

成道天书 鸿书 4803 字 7天前

石中在太虚静地中观想参详《道德经》,此一时已然心阅意览圣人着作至第四十九章节处。

而此一章节,圣人老子首先提出了“圣人无常心,自以百姓心为心”的观点。

老子强调了圣人应当时刻以众生的需求和意志为出发点,没有固定的主观意愿,而是随顺民众的心意。

这也启示修者,在管理或领导自身时,应当时刻关注内在或意志的真实需求,做到以心为本,这样才能赢得道果,实现自我真我的和谐共处。

“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这句话教导修者,要以包容的心态去对待事物,无论是好是坏,都应给予善待。

老子这种态度,不仅体现了高尚的道德情操,也是促进社会和谐的重要基石。

当然在现实生活中,快意恩仇,谁人不愿!哪个不想!?可又有多少人足了心意,顺了自己!难免会遇到各种阻碍与困难。这是由生灵人众的性格和品行所决定的,属自然事物,非人为可轻易改变。

修者只有学会以善意去影响和感化,而不是简单地排斥或对立,唯有提升个人修养和世道文明,进而实现重要那一步,方显正途,得真道。

圣人老子“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强调了信任的重要性,并指出即使面对不信任自己的人,也要保持诚信的态度。

在这红尘浊世中人际交往,往往信任是建立关系的基石,而诚信则是个人品德的核心。修者通过坚持诚信,坚守信念,即使面对初时不信任的人或事物,也能逐渐赢得自信和信任,从而建立起稳固的内在循环与外在关系网络。

此章内容所述,体现了圣人老子“无为而治”的思想信念。他不是通过强制或命令来管理天道,而是通过顺应自然规律,以柔克刚,以静制动。这种管理方式,着重强调天道领导者的智慧和修养,要求修者具备高度的洞察力和判断力,能够在纷繁复杂的事务中,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虽外显愚,而内聪秀,且能每每皆做出正确的决策。

从修者个人层面来看,此一章也是在提醒修者,要不断提升自己的道德修养和心灵境界。

修者可通过培养包容、善待、诚信等品质,可以更好地处理红尘浊世中的人际关系,减少内耗冲突和外部矛盾,从而创造一个更加和谐宁静的修真与生活环境。

《道德经》第四十九章曰“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

其大休之意是“圣人没有一己私心,而是一心为民心境。良善之人,便以良善待之,无良之人,便以无良善待之,待人如镜,自照相若,从而结出良善道果。

诚实守信之人,便以实信待之,信实虚伪之人,也以信实待之,从而结出诚实守信道果。圣人自在于天下,当以精气神息,使人心浑然天成纯朴自若。百姓自会全神贯注听之任之,从容自若顺应之,圣人当皆可是婴孩。 ”

话说,时空长河里,那大明朝天启年间,江南地界上有一个靠打柴为生的农人,姓荀名大壮。

荀大壮在山中打柴过活,这一天,他在一处崖涧边捡拾柴草,忽然发现乱草丛中,那一堆乱石碎片之下,竟有一黑幽幽的筒状物件显露,出于好奇,便走过去捡拾。

不想手才碰到那筒状物件,黑幽幽的筒子却是瞬间粉碎成飞灰,如雾喷散。内里显出一张发黄的旧皮卷来。

荀大状自是不知,他所拾得之物,乃是一部上古时期流落此涧的天书秘卷。因涧水随着岁月退缩深涧,这才再次显露世间。

本一无心得来的好处,不料却被上山寻人的一个西域喇嘛僧老远老远地给看到了!便是成了他此生的一场劫数!

要知道这身着红衣的西域喇嘛僧,是个学识非浅的大恶人,他从西域而来,一是游山玩水,寻访熟识打秋风,二也是心怀阴暗,另有图谋。他只老远见着一眼荀大状手持着的旧皮卷,便洞悉了旧皮卷上那四个不大不小的蚯蚓文。

虽然只见到了四个字,却是让他大吃一惊,黑心烂肝砰砰悸动,欲得此旧皮卷而后快。这就准备上前去,凭武力值给抢了过来!

红衣喇嘛正要动手之时,山中一群猎户正好经过此间。红衣喇嘛为了不打草惊蛇,便急急上前,假笑嫣然,与荀大壮说道:“这位施主,和尚可将你手中的东西买下来,你出个价钱如何!?”

荀大壮看了看喇嘛增,见着他那比假还要更假的笑容,悻悻地回他道:“大师,这不就是一块旧皮卷吗?你买去做啥用?”

红衣喇嘛怕荀大壮知道,他手中的不是什么旧皮卷,而是一部上古天书卷轴!一时又想不出如何应答于他,便是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位施主,此乃是我,我,我……佛门...”

本来喇嘛僧是想说“这是我佛门圣物”的,但他心怀了阴谋鬼胎,头脑又不够灵光,左想右想觉得很是不妥,自就语不全忽,不知所云。

正当这红衣喇嘛还在纠结,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荀大壮却被要下山去的猎户们,给叫着一起往山下去了!

只是他临下山坎前,转头对那喇嘛说道:“大师,我手里的这旧皮卷,是不会卖的!这么多人上山,却只有我看到它,一个人捡拾到它!虽然只是块旧皮卷儿,却证明我和这物什有些缘分!哈哈!你们出家人讲究缘法,我也很看重这份缘的!虽是块旧皮卷儿,我却是不会卖予他人的!”说完也不管喇嘛僧怎么想,便和其他人一起朝山下行去。

那红衣喇嘛眼看着荀大壮下山的背影,眼中杀意再难掩藏,直接露出了腾腾血红煞气。

他一路尾随荀大壮,见他回到了自家门前。本想着寻个时机,在荀大壮家中动手杀了他,然后抢得那卷轴便走。

可他才在荀大壮家门前不远处的树林里隐藏好身形,等待时机动手之时。正在开门的荀大壮在自家门口,却迎来了一男一女两位客人。荀大状招呼二人进到院子里,便是聊起了天来。

荀大壮对那年轻女子说道:“秋儿,你怎么来了?!我们这是又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吧!?”

那被称为秋儿的姑娘回他道:“是呀!荀叔!我与师父去了赣南地界,有一年多没见着你了!哦!荀叔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九江江云飞。”

那个叫江云飞的立马给荀大壮来了个正正规规的抱拳礼,且高声说道:“晚辈九江江云飞见过荀叔”。

荀大壮闻听他自报家门,又看了看他两人,心中暗道“哟嚯!这是江湖小儿女呢!快成小俩口了吧!”接着会心一笑,便热情的将二人让进了堂屋里面。

荀大壮招呼两人进屋后,将那身上的柴草垛子,放到院子一边墙角处,自就走进了灶房里,烧水煮茶款待客人。

上完茶,他又寻思着去“做几个农家小菜,饭菜酒水地好好招呼他们两个小辈。”他才招呼二人坐着,慢慢聊聊,自又往灶房里忙活。

这时秋儿姑娘跟着他进来了!上前挡住了他生火起锅造饮的动作。并将他给拉到了堂屋子里面,让他坐下,高兴的与他说道:“荀叔,你不用这么麻烦了!你上山打了一上午的柴草,应很是劳累了!赶紧地坐下来休息休息吧!我们与你说说话便走。”

这时江云飞也是附和道:“是呀,是呀!荀叔”。荀大壮见状,笑着坐了下来。

秋儿姑娘与他道:“荀叔,我们两个这是要去京城谋个营生,路过你这里,就想着过来看看你,我们喝完了这杯茶就要走了!等到京城安顿好了!我们再来接你过去一起生活!”

荀大壮闻言笑着道:“哈哈哈...,好,好,好呀!那我就不忙活了!都是自家人,全听你们的便是。哦!对了!秋儿!你们今天来的还真是时候,我刚刚在山上捡到一个好东西来着!在那山上的时候,有一个西域喇嘛僧,想要买下这东西,我看他挺奇怪的!便没有卖予他,你们瞧瞧这究竟是个啥物件!”说着,荀大状便从怀中拿出了那张旧皮卷,让秋儿姑娘与江云飞二人观看。

秋儿接过旧皮卷,二人一道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出个究竟来。江云飞便对秋儿姑娘说道:“艳秋,你觉不觉着,这是件上古的物件?这旧皮卷不仅古怪异常,上面的字体,我也是从来没有见着过!你认识吗!?”

这艳秋姑娘,姓林名艳秋,她本是荀大状战友林刚的女儿。其父与荀大状一同在宣德皇帝的营帐下听过差遣,乃是过过命的好弟兄。

只是林艳秋的父亲因旧伤复发,早年间便死了!荀大状每有银钱时,便会拿去接济林家母女二人。

在林艳秋九岁时,其母也是因病亡故。林艳秋得一游方女道士看重,收归在门墙,还带往他地学习文武艺,后她学有所成,又自回到了这山间来,居住了好一段时日,与荀大状不是父女,却胜似父女。

可以说在这方世界上,除了她师父玉兰真人之外,荀大状便是她林艳秋最亲近的人了!当然现在又多出了个九江江云飞来。

她拿起那旧皮卷,放在自己的纤纤手掌上,仔细的看了又看。林艳秋确实感觉很是奇怪,似乎哪里见着过这皮卷来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忽然林艳秋好像惊醒过来一般,忽然将旧皮卷给丢到桌子上,站起身来,惊声叫喊道:“哎呀妈呀!这,这,这...不是什么羊皮卷,而是一块人皮来着!”。

“什么!人皮!”江云飞和荀大壮听闻她言,也是惊呼起来!吃惊地异口同声而发。

林艳秋乃是个有本事的人,她吃惊之余,自也迅速镇定下来,点头说道:“不错!这确实是块人皮!只是时长久间,这东西有些旧了!若不仔细分辨,还真看不真切!而上面所烙印的字,很像是远古时期的一种蚯蚓文!我却是真认不得!”

然后她又似想走了什么,即对荀大状道:“荀叔,你能给我们说一下,刚在山上,那要买这个东西的喇嘛,他长什么样子?穿的什么僧袍,是不是着了件奇怪的红衣大袍?”

荀大壮应声,便开始给二人描述起捡拾得到旧皮卷的过程来。

经他一番描述后,林艳秋当即与他道:“荀叔如你所言,这番僧,应是个从西域来的那个红衣喇嘛,江湖人号“血衣喇叭”的便是他了!你若再见着他,千万要即时躲避开,切不可去硬刚。”

接着林艳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与荀大壮道“荀叔,你可信得过侄女我?”

荀大壮忙道:“艳秋侄女,看你说的哪里话,我与你爹是过命的弟兄交情,当然信的过你!”

林艳秋当即说道:“那好!既然荀叔相信我,请将此物让侄女带到京城去,找个高人,给破解了这上面的文字!看看这血衣喇嘛想要的物件,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荀大壮连连点头说道:“好,好,好...你们快去快回!我也很想知道这上面究竟说的是些啥!唉!竟然用一块人皮来记录,得有多残忍,才能干下这事,他娘地得多重要,才会这么干啊!”

林艳秋和江云飞也不耽搁,便是起身告辞,离了荀大壮家,直赴京城而去。

不料晚间的时候,那血衣喇嘛就带着一伙贼人来到了荀大壮家中,威逼他交出在山上捡到的那张旧皮卷。

却原来是血衣喇嘛隐身林子中,听他们三个在家长里短的闲聊,又心思自己一人,怕是干不过仨。便是去山另一边山中,纠集来一帮子地痞匪贼。这才趁天黑,来到荀大壮家,抢夺天书卷轴。

荀大壮虽是个靠打柴度日的山野村夫,却是个跟随宣德皇帝打过仗的退伍军士,自然誓死不从。与他们战了一阵子,但不敌人家,便被擒住了!

这血衣喇嘛带着随来众贼,搜索了一番荀大壮家后,自然是毫无结果,便残忍的杀死了荀大壮,又放了把火,将他的家给烧了个精光。

再说南京城中,林艳秋和江云飞来到了一座院落外,他们和一个管家似的人物,道明了来意,便被请到了客厅里。

二人稍待了片刻,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柱着根龙头拐杖走了出来。两人同时起身,见过那老者。

老者看了看他们二人说道:“两位小友请坐下品茗,无须客气”。他们宾主就坐后,白发白须老者饶有兴致地问道:“方才鸲管家报我,说二位小友找我看篇蚯蚓文字,却不知二位小友找我所看之文,现在何处呢!?”

林艳秋听闻老者问话,忙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从身负的包袱里,拿出了那张旧皮卷,递请白发白须老者过目。

这老者伸手便接了过来,逗近自己的眼眸前,一番仔细端详,真是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好一会儿,老者额头上便是直冒汗珠子,颗颗掉落在地上。而厅堂之中,一下子寂静得是汗滴可闻其有声。

林艳秋和江云飞见此情景,四目不约而同相互对视片刻,江云飞率先开口,拱手问老者道:“简老前辈,您可认得这上面的文字?”

白发白须老者名叫简洁,乃是一个隐世不出的大学者,只是他与九江江家的老人乃旧熟,江云飞便是引着林艳秋前来。

此刻简洁充耳未闻其言,一直没有回答于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将旧皮卷放在桌子上,并对一旁的管家分咐道:“老魏,你去闭门谢客!今天任谁来了!也不见他!”分咐完这些,他才对林艳秋与江云飞道:“两位小友,且随我到后堂慢慢叙话。”

二人便是同着简洁一起,来到一间精致典雅且宽敞考究的书房中。

刚才一进了门,简洁便马上把书房门给关上了!他也不请二人落个坐,直接便对他二人说道:“不瞒二位小友,这旧皮卷上面的文字,老夫虽然认不全,但老夫可以断定,此乃是上古时期一重宝,当是位祖师级人物的随身物件。”

接着,他看了看二人,又才压低声音,小声说道:“据老夫所解,此卷乃是关于如何炼制长生不死药的一张密方。只是这旧皮卷上面,有些文字模糊不清,老夫确实不太明白具体方子如何!但是在这旧皮卷最后落款之处,写有”玉门关外,段姓人家”八个字,老夫算是看明白了!也知道这长生不死药方的出处,却不知两位,这旧皮卷是从何处得来的神物?”

林艳秋与江飞云听简洁老者之言,皆是非常震惊!“长生不死秘方”!江云飞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林艳秋忽然心中有感,大声说道:“哎呀不好了!我荀叔有大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