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敌方在遭受了猛烈的远程打击之后,早已是军心涣散、阵脚大乱,此时步骑冲锋而出,犹如猛虎下山一般,便能以最小的伤亡代价冲破敌方防线,迅速地扩大战果,极大地提高了作战效率和获胜的几率。
这种战术的出现和应用,无疑是军事史上的一次重大革新。它极大地丰富了战争的战术体系,在过往的战争模式基础上开辟出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对于战争的胜负产生了极为重要的影响,毫不夸张地说,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战争的格局。如此卓越的战术,值得在全军推广,让我们的军队在未来的战争中更具优势,所向披靡!”张铮的声音在大堂中回荡,众人皆点头称是。
张铮坐下以后,面容冷峻,目光如炬,直视沮授,沉声道:“公与,你将其他情形对大伙说说。”
沮授略作沉思,旋即昂首,有条不紊地说道:“此番俘获匈奴战俘若干,据其供述,匈奴此番兴兵,实乃心怀忌惮。往昔朝廷征召匈奴之兵助我汉军平叛,令其元气大伤,故深恐重蹈覆辙,沦为沙场冤魂。
在此情形之下,休胡屠部与匈奴左胡部沆瀣一气,施奸计戕害大单于羌渠及匈奴中郎将李涛,而后裂土自立。其勃勃野心,意在鲸吞并州,以为对抗朝廷之根基。
观如今之势,其竟已有所得。云中郡、定壤郡全境皆已易主,落入其掌控之中。雁门郡、五原郡、太原郡亦大半沦陷,唯余数座重镇孤悬,尚在苦苦支撑。如此一来,并州泰半之地已入敌手,形势岌岌,实乃我军心腹大患。”
陈登众人闻之,不禁悚然变色,相顾无言,皆觉形势险峻至此,仿若惊涛骇浪,即将汹涌而至,令人心生寒意。
沮授的声音继续回荡:“再者,此次匈奴出兵尚有另一缘由。那黄巾余孽暗中与他们勾结,双方约定共同举兵,事成之后瓜分并州。
此消息已在我军斥候传回的情报中得到证实。如今上郡、西河郡两地,确实涌现出大批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
这些人数量庞大,且行动有序,成群结队地对县城与郡城发起猛烈攻击。
西河太守形纪在驰援晋阳途中,不幸被匈奴俘获,惨遭杀害,上郡太守崔烈则下落不明。
眼下,这两郡近乎全境沦陷,局势万分危急。而且,我上党郡的绛氏、阳阿两地,也遭受不明武装人员侵袭。依目前情形推断,极有可能便是这些黄巾余孽所为。”
陈登微微皱眉,接话道:“来此之前,我亦收到两地守军校尉王平的战报,提及有不明武装人员攻打。当时虽已将其击退,却未料到竟是同一拨人在背后捣鬼。”
大堂之内,气氛凝重,赵云剑眉紧蹙,率先打破沉默,沉声道:“此间还有一怪事,令人费解。此番并州遭逢此等重大变乱,那五原郡太守丁原却毫无动作,反而主动收缩防线,其行径着实诡异。
且其本人近来愈发神秘莫测,据可靠消息,其府中竟频繁出现一些身份不明之人。经仔细探查,这些人中竟有张让的爪牙,亦有大将军何进的幕僚。实在难以捉摸,这丁原到底意欲何为,暗中策划着何种阴谋。”
众人闻之,皆将目光聚焦一处,皆感此事扑朔迷离,干系重大。
此时,张铮嘴角浮起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继而将视线投向沮授,和颜悦色地说道:“公与,你才思敏捷,对此奇事定有独到见解,不妨畅所欲言,一抒高见。”
沮授手捻长须,思忖良久,方才不疾不徐地开口:“以在下之愚见,丁原此举,恐是意在保存自身实力,精心筹备选边站队之策。目下局势混沌不清,他欲待时局明朗,再做抉择。”
“哈哈,公与所言,正与我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张铮朗笑一声
继而神色凝重地说道,“我曾听闻卢老哥提及,现今圣上龙体欠安,朝中外戚集团与宦官集团已然势同水火,争斗趋于白热化。朝中诸多臣僚皆在殚精竭虑,苦思应对之策,权衡该如何站队。
丁原手握重兵,自是各方拉拢之焦点。无论是张让一方,还是何进一方,若得丁原助力,取胜之望必将大增。
故而双方皆对其极力笼络。丁原则稳坐钓鱼台,隔岸观火,只待哪方优势尽显,便顺势倒戈,以求在这场权力倾轧中斩获最大利益。”
陈登面色凝重,深以为然地点头道:“如此看来,丁原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其所觊觎者,恐非仅区区太守之位,其志或在鲸吞并州全境。
如此态势发展,我等与丁原之间,迟早必有一场惊心动魄之恶战。”言罢,大堂内的空气仿若凝结,沉闷压抑之感更甚。
张铮微微昂首,目光中透着果决与自信,声若洪钟般说道:“元龙所言极是,我们与丁原之间,冲突迟早会爆发,只是并非当下之际。当务之急,乃是迅速平定这并州的叛乱,全力收复已然沦陷的失地。此刻暂且放任丁原肆意妄为,让他再多蹦跶几日又何妨。
但他若敢在我们背后搞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休怪我无情,我定会让他彻底从这个世界销声匿迹。
别看他丁原手下有那么些兵马,在张让或是何进之流眼中,或许算得上精锐之师,可在我们这里,那些人马不过是一群毫无纪律、一盘散沙的乌合之众罢了。我们的目标是荡平叛乱,恢复并州的安宁与稳定,任何妄图阻碍我们的势力,都将被我们毫不留情地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