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捅刀(2 / 2)

白清宴丝毫不把面前的异兽放在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失败品,也敢对自己动手,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白清宴递给范暖阳一个防御阵盘,随后飞身持剑向异兽刺去。

对于这些异兽的弱点,白清宴也略知一二,但是为了隐藏身份,还是装模作样的与它斗上几招,随后才一剑了结了它。

看着从看着翩然落下的男修,范暖阳眼中不自觉带上一丝崇拜。

智叟看到白清宴出现之后就知道今天这事恐怕不能了了,推着轮椅就想离开。

但是范暖阳这个受害者怎么可能放过他,看到智叟竟然想要逃跑就来气,手拿碧水剑朝他的后背刺去。

智叟自然不把她放在眼里,一挥手就想把她弹开,但是哪知自己腰部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下一刻,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轮椅上自己执着了这么多年的人。

看着他冷冰冰的眼神,智叟再也骗不了自己了,他居然真的这么恨自己。

范暖阳也一时被两人的情况弄得有些懵,呆愣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两个守卫想上前,但是却被智叟告知任务结束了。

守卫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丢下一个烟雾弹就逃离了。

智叟捂着自己不断流出血液的腰部,看着熟悉无比的匕首,满脸痛苦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以为,我以为你至少对我还有那么一丝情意。”

男人愤恨的开口:“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情意,难不成你以为你对我好,我就能够忘记你对我家人做的事情吗?

我家破人亡都是拜你所赐,甚至我的腿也是你给下药弄得毫无知觉的,曾经的我是多么意气风发,现在却只能坐在轮椅上成为一个废人,一个任你摆布玩弄的废人。

就算你现在想尽办法让我站起来,我也觉得你可恶。

我真恨,真恨当初为什么要在那个冬天救你,为什么不让你死在那个冬天的夜晚!!”

智叟已经察觉到自己生气正在快速流失,知道自己活不了了,看着满眼都是仇视的人,智叟笑了,笑的有些癫狂。

最后甚至笑的满嘴都是血液。

有些惆怅的说:“是啊,当初我要是死在那个冬天的夜晚就好了。”

“为什么?我对你还不好吗?我家人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你可以对他们举起屠刀,甚至连我唯一的血脉都不放过?

为什么!

你告诉我为什么?!”

智叟看着即使生气却依旧俊秀的青年,说道:“为什么?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就是看不了你幸福美满的样子,凭什么都是人,但是我们之间却有那么大的差距。

我从小被人抛弃,乞讨为生,期间不知道受了多少人的白眼,遭过多少人的欺负,可以说我整个人生都是苦涩灰暗的。

但是你呢?明明比我还小一岁,但是从小就是过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甚至因为身体不好需要长期卧病在床也能得到其他人的爱怜,娶的妻子也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的,婚后还有了儿子,后面又有了孙子。

和你相比我就如同这一团污秽不堪的烂泥,你则是高高在上的明月。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啊!老天爷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公平。”

说完智叟朝着天空嘶吼,大声质问:“老天爷,凭什么,凭什么有的人一出生就注定什么东西都会有?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