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石头有一瞬间他想说,锦书我愿意待在你们身边的,如果可以我愿意一直是石头。
终是理智更胜一筹,他没有说这样的话。
他还有许多事还没做,暂时还不能抛下这一切。
宋木辰咋咋唬唬,“你们俩这打什么哑谜呢?”
宋锦书没理他,问道:“石头,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锦书。”石头回答。
“好的,石头,你知道自己身上有毒吗?”宋锦书继续问。
“现在知道了。”周嘉珏从小到大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疼痛,每次的疼痛都让他想起母亲的痛苦,她的毒到底是何人所下?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石头,你真的很坚强,小时候的你是怎么忍得了这样的痛啊?”宋锦书感叹。
看着世子没有说话,林腾和伍德鸿上前问好,叫了一声:“世子。”
石头点点头,让他们坐下。
然后他对着宋锦书说:“我仔细的想了想,小时候的我应该没有那么坚强吧,实在是太痛了。”
宋锦书脑子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想了一下她说:“石头,你中的毒每月一次的疼痛,全靠意志里才能忍耐过去,有没有可能你是长大一点之后,才被下毒的,而不是带的胎毒?
据我所知,你所中的毒叫作冰炎,而冰炎的毒性是不能从胎体延续的,而且如果是你从生下来就带着毒,我想你不可能活下来。”
宋锦书的话让在场的众人都陷入了沉思。
“锦书,我的毒是好了吗?”石头问道。
听了这话,就连林腾和伍德鸿都看向她,尽管他们已经知道了解毒的办法,还是很期望世子的毒有法子快速清除。
“石头,你的毒暂时还解不了,李叔做药能很好的缓解,你先用着这药,随后我给你做。
至于彻底解毒的话,就要等你成婚后了,夫妻之间阴阳调和,慢慢的就会解毒,非常重要的你要从一而终,不能换人。”
宋锦书考虑到对当事人一定要说清楚医嘱,把话说开了告诉石头。
伍德鸿分析着宋锦书的话,他说:“姑娘,您说世子的毒不像是胎毒?”
“是啊,我始终觉得如果石头的毒从出生就有,那么他肯定活不到成年。”宋锦书说
李奕城跟突侯湃说完话后也进了石头的屋子。
听了这话他仔细回想,他也觉得不太可能,难道是皇兄骗了他?
石头想,若是追究,恐怕还得找祖父问个清楚。
“无妨,反正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不急于一时。”石头说。
李奕城仔细观察周嘉珏的神色,早些时候不知道他失忆了,还躲了他许久。
石头也在盯着他,安诚王,他为何在这?
两人眼光交汇。
怎么,他认出我了吗?李奕城看他眼神不对。
石头眼神错开,不再看他。
突侯湃插了一句说道:“咦,冰炎这毒药仔细一琢磨,看起来倒像是某位为情所困的人所制。”
“是啊,我也觉得。”宋锦书说。
突侯湃说:“那世子岂不是只能有一个女子了,这可能吗?”
是啊,有钱的商户、员外后院的女人都非常的不少,更何况公侯王爵怎么会只有一个女人。
“这没什么,我早已坚定一生只会有一个女人,不管有没有中毒。”石头看着宋锦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