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荷内心沮丧,拿起茶几上的罐装啤酒递给姚乐一罐,自己也拿了一罐在手里拉开。
她挤出笑容道:“乐乐,跟你没关系,别提不开心的事了,我设计稿过了,帮我庆祝吧,我们喝酒。”
姚乐眨了下眼看向她,两人各怀心事。
两人喝着喝着就有点上头了,姚乐又开始脱鞋跳到沙发上又唱又跳。
简清荷坐沙发上,感觉头皮有些发麻,兜里的电话“嗡嗡”的作响,她揉了揉眉心,才从兜里把手机拿出来。
看到来电显示,小脑瓜顿时清醒了几分。
时宴尘,他打电话给她做什么?
简清荷拿起电话,走了出包厢门,靠在过道的墙面接起电话:“喂,时总。”
时宴尘嗓音低沉:“在哪个包厢?”
简清荷愣了愣:“啊?”
男人又问了一遍:“哪个包厢?”
可能是喝酒的原因,简清荷胆子比平时大了些:“时总,你不是说我的自由不受你限制的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简清荷,你胆子大了,敢这样对我说话?”
简清荷内心一阵无语, 小脑额有些晕呼呼的,她努了努嘴,借着酒意壮胆道:“我才没有胆子大,做你的女人的时候,是时总你自己亲口说的,我做什么你都不能管我,所以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我才不告诉你。”
她说着说着,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委屈,鼻子一酸,就哭了出来。
“……呜,你就是会欺负我。”
时宴尘蹙了蹙眉,这女人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他什么时候欺负她了,跟他上床也是她自己愿意的,他除了要的久一点,次数多一点,她有必要那么委屈吗?
时宴尘声音沉闷道:“简清荷,我又没说要管你,也没欺负你,你哭什么?”
简清荷哭着道:“时宴尘,你说你不管我的自由,可是你没有说什么时候给我自由呀?”
闻言。
时宴尘心脏紧了下,她后悔了。
“做我的床伴,让你很委屈?”
简清荷拿着手机点头又摇头,咬着下嘴唇也不说话。
姚乐可能是觉得简清荷那么久没回包厢,着急出来找她,正好看到简清荷在走廊上哭的梨花带泪的,看起来很伤心。
她心疼坏了。
她把简清荷抱在怀里:“宝贝儿,怎么了?清荷,好好的,你怎么哭了?”
可能是内心压抑的太久,和太多事情,简清荷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哭的更狠了,连电话也忘记挂了。
姚乐拍着她后背,心疼道:“宝贝儿,哭吧,难过就哭出来。”
姚乐见她哭得伤心,自己也哭了,两人就像难姐难妹,拥抱在一起呜呜的哭起来,那画面看起来,伤心的好像死了亲爹亲妈一样。
两人正哭得起劲,一道磁性的声音好听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的哭声:“哭够没?”
梨花带泪的两个女人同时扭头看过去,只见男人双手的揣在兜里,松松散散的慵懒模样倚靠在走廊一边看着她们,一看就不是刚到的,肯定已经看她们哭了几分钟了。
两人松开后,简清荷手背擦了擦眼泪,吸了下鼻子道:“时总,你怎么来了。”
时宴尘一脸玩味,举起两人未挂断的电话:“来看看你,到底被我欺负的多伤心。”
姚乐今天化了点妆,刚哭过,看起有些滑稽,看到来人是时宴尘,内心的怒火瞬间爆发起来。
简清荷还没反应过来,姚乐冲上去就在时宴尘脸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声音不大不小,回荡在整个会所走廊上。
时宴尘的脸被打的往侧面偏了一下,脸色也顿时变的阴阴沉沉起来。
姚乐也被自己举动愣住了,她后悔的想逃,她刚刚可是打了京北最不能惹,最不该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