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有意思,两部剧都拍得非常好,演技也出众。”
“这有什么出众的,都成馅了。”
“但你们只知道身为演员的栾芸萍,你们不清楚他们家里,当你了解之后你真是肃然起敬。”
见又要说家人,观众和栾芸萍都已经习惯了,但该说词还得说。
“我家里有什么。”
“在燕京城这是了不起的人物。”齐云成看着搭档一个劲的夸,语气各种抬高,“包括他的祖父那太了不得了,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干,可惜去世的早。”
“去世的早?”
“五岁就没了。”
“你先等会你先等会儿。”话口地方紧紧打住了,栾芸萍纳闷,“我祖父五岁就死了,那就没我了后头,五岁太早了。”
齐云成表情一定,点点头,“是啊!太早了!算我记错了。”
“什么叫算啊。”
“反正你祖父没有活到后来,也正因为如此我不认识他祖父,但跟他父亲熟悉,这老头见谁跟谁说话,满脸的笑容。”
“和气啊。”栾芸萍补一声。
“一天就喜欢交朋友,三五知己坐在一块儿聊聊天喝喝茶弹弹琴啊,这是最快乐的。再则是喜欢串亲戚,只要是家里亲戚没有走远了一说。
只要沾血缘关系的一定要拜访到!”
齐云成摆摆手,“没有血缘关系想方设法跟你有点血缘关系。”
“没听说过。”栾芸萍觉得这不可理喻。
“没事最喜欢的是让他岳父岳母那!”
“关系近。”
“他爸爸住在燕京南城一小胡同。”
听着名字,栾芸萍眉头一皱,好奇看着齐云成问,“住的什么地方啊?还小胡同。”
齐云成低头思索,“就是在那个,记不清楚了,我记得跟大爷于迁是邻居。”
“邻居?”
“买房买到那了嘛,七大胡同还是八大胡同来着。”
“意~~”
听见下面有人起哄,齐云成立刻看过去问,“几大?”
观众:“八大胡同!
”
“看来还是你们去的多啊,今天还有孩子呢,都被你们给带坏了!”齐云成无语一声,接着立刻再问,“消费怎么样?”
“你就别问了你。”
哈哈哈哈!
剧场一片片的笑声当中。
齐云成赶紧给自己解释,“我没去过,都是听岳芸鹏、孔芸龙、张芸雷、烧饼、李芸杰他们说里面跟其他胡同不一样。”
“好嘛云字科包圆了!”
“什么叫包圆了,一块儿看望你父亲和大爷啊。”
“说我父亲就得了。”
“老爷子经常去看望岳父岳母,只要三个人一见面高兴得不行了,岳母一瞧见他。”
齐云成拿起桌子上的白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脸,眼神盯着人,又惊讶又慌张,最后低声一句,“怎么这会儿来了。”
“什么意思?”栾芸萍一愣。
“他岳父也挺大方!哼!”齐云成双手一背,迈步要出门的样子。
“这就走啦?那是大方!”
“出去买菜啊,好不容易来的得招呼人家。岳父出去了,家里就剩下你岳母跟你父亲。你爸爸瞧瞧!”
一个大迈步,齐云成往旁边不断探身子观瞧,瞧了好几眼才回头道,“走啦?来吧!
”
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栾芸萍跟着慌张几分,“什么就来吧!”
“岳母爱唱!趁着他不在唱一段小曲,都知道岳父不喜欢听!”说完齐云成满脸带笑看了看栾芸萍,“所以你以为呢?”
栾芸萍顿时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乐了一下,“我以为要说一段呢。”
“还是你比我想的单纯。岳母开心,准备唱一个小曲。”
“唱的什么?”
齐云成:“一呀一更里呀月儿照楼台,满脸的愁容等秀才~~
哪里去吃酒哇~~哪里去打牌~~
哪里贪恋人家的女裙钗呀~~
倒叫小奴挂在心怀呀~~
左手解开了纽哇~~右手解开了怀~~”
栾芸萍:“你给我打住了!”
“意~~”
前面唱着还没什么,最后两句出来,剧场一片的闹腾。
再唱都快变成十八摸。
而把齐云成打住,栾芸萍站在桌子后喘息了半个气口才生气道:“什么yin词烂语!”
“西厢记!”齐云成笃定一声。
眼睛一瞪,栾芸萍不可思议道:“西厢记有这个?”
“后来不是不让出版了嘛。”
“那不唱这版好不好。”
“你爸爸眼泪都下来了。”齐云成一手扶着桌子一边擦眼泪,“哟西!
”
栾芸萍无语,“怎么还是岛国人。”
齐云成:“赶紧就着他没回来,别耽误了。”
栾芸萍:“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齐云成:“再唱一段啊。”
栾芸萍:“还要唱?”
齐云成:“斜倚栏杆两泪交流~
我有心从良啊~
跟着那庄稼哥们儿走~
怕的是起早贪黑不得自由~
一顿一个带眼儿的窝窝头~
我有心从良呐~
跟着那说相声的走~
怕的是浪迹江湖不得自由~
他抽烟喝酒还要烫头哇~”
“跟着于迁跑啦!”
……
……
最后一落底,几百老少爷们对这个曲子非常喜欢,德芸不少人唱。
不过今天齐云成和栾芸萍两个人说的东西也不叫正活,在小剧场就是这样,随意说一段相声罢了。
到他们这个水平,随意说一些都是不差的。
只是说完鞠躬还有返场。
返场齐云成没有太多的东西要丢,只想让徒弟露露脸。
自己的徒弟自己疼。
希望更多人认识她,这样在鼓曲社演出的时候也会因为一个脸熟多去关注。
干曲艺的得这样,永远是先认识人再认识她的艺。
等返场完了。
高老师的倒二、师父、大爷的攒底一一进行。
后者很少来小剧场演出,能在这里出现,只可能像这样的活动。
别说他们,齐云成自己都少来了。
不过下到后台便看见了好玩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