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这样,我就不止给郭得刚当主持人了,云成的场子我也尽量的来。
再说今天来那么多人,看网上还有拍图片说你影响不好,你放心,我给你撑腰。”
刚站在话筒旁边,侯镇就给出不少的话,齐云成也高兴,点点头。
“多谢侯爷照顾我了。”
“没事!”
“那您下去歇着吧。”
“等会儿,还没完呢。”
侯镇再一次开口,“我是得夸夸云成啊,云成现在的能耐其实我也看见了,越来越好。
而且最近拍了斗笑社,估计没有几天就要放出来了,大伙儿期待一下。”
“侯爷!”齐云成喊一声。
“再等一会儿啊!”侯镇再一次打住,这一打住,齐云成都快笑得没办法了。
“最后说一句,最后说一句!谢谢刚才送我花的那位!行了,我说完了。你们聊吧!”
离开话筒,侯镇终于下去。
他一下去,齐云成抓着话筒立刻开始吐槽,“侯爷当捧哏的时候,话比逗哏多我没什么意见,谁想到当个主持人话都能比逗哏的多。
真不愧是相声世家啊。
不过侯爷的碎嘴其实也挺好玩的,有时候比正经节目都好玩,但多了就是真烦,脑浆子都能弄沸腾,天天腰果鸡丁,嘎吱吱嘎吱吱响啊。”
哈哈哈哈!
说了这么一句,下面观众乐呵呵的。
不仅他们,直播的观众也是如此。
侯爷的特点实在令人印象深刻。
当然,此刻观看直播的人,不仅仅是粉丝。
郭得刚、王蕙、于迁、白慧敏都分别在家里看着。
宋軼、蓝蓝带着曦曦、敬敬更是如此。
同时师兄弟们都差不多,只要有空都在瞧。
因为知道这一段是当初师父最厉害的作品,现在大师兄来说,意义肯定不同。
……
“谢谢各位吧!”
在舞台上,齐云成重回正题,“今天来的人太多了,刚开场那会儿聚集了不少,一眼望去满满当当。
其实您各位没买着票还过来,我觉得不值当,就为看一眼演员,等那么久,不累吗?”
观众“不累,我们愿意!!!”
齐云成的粉丝群当中肯定有年轻小姑娘,有时候当演员的都无可奈何。
只能劝。
“尽量的别这样吧,以后我来小剧场演出,一定会开直播,所以买不着票的家里看就行!
那么今天非常难得,来到天桥德芸剧场演出。
说起天桥,有了解的,天桥当初四海驰名啊。”
一句话进入正题,栾芸萍终于在旁边点点头说话,“那不假。”
“多少个能人在这打把势卖艺,人人指着卖艺吃饭,能养家糊口,但今天不行了。”
“为什么呢?”
“想知道?”
“想知道啊?”
“那咱们今天就慢慢探讨一下这个事情。”
相声梁子还是当初的相声梁子,但两个人加了一些话语。
这些话语,有的更多是自己张爷爷以及老一辈告诉他的故事,故事的人物名字都说不上具体,但都真真切切发生过。
于是齐云成开口告诉此刻的观众们。
“首先我们来说说天桥,它是明清两代皇帝祭祀天坛时的必经之路,因此得名“天桥”。
其范围包括正阳门大街,经东西珠市口而南,迄天坛坛门之西北,永定门之北地区。
后来逐渐发展,发展成了独特的天桥文化,同时各路的艺人们开始聚集在天桥撂地。
所谓的撂地,其实就是在地上画一个白圈,作为演出的场子。
用艺人们的行话来说,就是画锅。
锅是做饭用的,画了锅,有个场子,艺人们就有了一口饭吃。”
“这就是完全靠能耐画锅吃饭。”一大段话,栾芸萍跟旁边兴奋的搭一句。
齐云成望着满坑满谷的观众,一边挽着袖子一边继续开口。
“天桥的杂耍表演是一大特色,能人异士辈出。
其中路边有拉弓的,拉弓用的弓是硬弓。艺人在表演这个节目前,请观众中力气大的人进场试拉。
试拉者憋得脸红脖子粗,最多只能将弓拉开一半。艺人却能将弓轻松地拉开,还能左右开弓。张玉山的儿子张宝忠能同时拉开四张弓。”
“这位臂力强。”栾芸萍伸出大拇指夸了一句,
他一夸,齐云成口中的语句,更加滔滔不绝。
“不止拉弓,举刀也是显示臂力的节目,所用大刀和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差不多。张宝忠能用双手、单手将刀平托起,也能用单手将刀竖着举起,还能把一二百斤重的刀舞动起来,连背花都能耍。”
“都是真正的卖力气。”
“不光有卖力气的,还有卖花样的。”
栾芸萍好奇了,立刻再说出一声,“那你再给说说。”
“抖空竹各位都了解,现在还能在广场看见老人玩,那么到天桥表演这的也有人。
其中有一位叫德子,他是光绪年间人,因生活困难,就到天桥市场撂地,表演空竹。
为了满足广大观众需要,他研究出很多新的招数,据说单头空竹就是他的创造,因此称他空竹德子。”
“叫得出名号!”
“那当然,这些位艺人有的是一身能耐和功夫,表演的时间越来越久,喜欢他们的观众就给了名号,这都是靠自己本事赚来的。
其中还有舞叉,爬杆,都是天桥地区常有的撂地节目……
一段接着一段,齐云成描述出了几分天桥的繁华和当时的景帽。
别说从演员说的语句,就是从他们的语气当中,观众便能体会到一股浓浓的热闹。
同时这一刻也间接证明了影响力大的好处,你要是不出名,要是不被人知道,他们哪有耐心听你说这些。
所以当察觉到目光再自己身上时,齐云成还是比较高兴。
“在当初就有一句话,叫做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
“说明吸引力大。”
“但你要逛天桥,你也得有钱才行。”齐云成抬手指了指,“比如说在过去,这是天桥,旁边这有一个地名叫三涧口。
三涧口早先是人事!
早上起来这些卖力气的人,拿着铁锹、拿着扁担跟那等活。”
栾芸萍单手画了一个圈,“都集中在那一块儿。”
“比方说永定门外火车站卸车,要四个人,卸八个车皮,一个人给两块钱,有去的吗?”
说完话,齐云成抬手随意凭空点了点,“你,你、你,还有你!走,跟我走。拿着东西跟着去,到了地点十冬腊月也脱一光膀子,卸这车。
卸完了,卸到下午一点半,一人拿着两块钱往回走。”
栾芸萍“当时就给钱。”
齐云成“再有活都不去。”
栾芸萍“为什么?”
齐云成“这两块钱够活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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