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个男人,身材不错,像是运动员,脸上戴着一幅猫脸面具。
男人来到我面前,蹲了下来,“说吧,你到底从哪来的,来这儿为了干什么?”
“你又是谁?”我问。
男人飞出一巴掌打向我的脸,我反应极快,......
对于各连的轻武器也做了一定的调整,将步兵连中轻机枪与步枪,尽可能的调整成一个口径。使用过度的晋造轻武器,都被淘汰给了民兵。至于刘连明的侦察连,驳壳枪则配发到了班长一级。
这一交锋只发生在眨眼功夫,在飞刀还未回到出击者的手中的那时美杜莎迅速开展反击,浑浊的蛇目一转变为炭火的通红,猛然放出两道赤光射中诺亚周身。
卡摩德意识到此时正身处公共场所,慌忙撤了手,脸上还是一副不甘不愿的表情。
“那就走吧。”他是皇帝,情绪内敛,怎么可以因为短短一句话就被瓦解?湖月在他身后离去,璃夏站在一边,什么话都没说。
易寒暄明白,眼中闪过不耐,说话的语气也不会像刚刚温和,道:“不必,要谢就谢那位魔君吧,她可是帮了大忙。”说完便消失了。
她站起来,看着满是狼藉的屋子,瓷器玉器摆件碎了一地,字画锦帛丢在地上好像是瞬间失宠的弃儿。她看了看璃夏,很想笑出来,但是修罗一样的脸上什么都没有。
卡蕾忒当即大叫,面红耳赤像是发了高烧。可无论如何,她又无法解释清心里憋火的真正原因,总之就不舒服。
卡利的身上、裙子上溅满了无数人的鲜血。她的长裙底色和殷红的液体融为了一体,让人有些难以分辨它那种红色究竟是长裙的原色,还是经由人血染成了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