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宸早已在外面等着了,秦臻带着他一路出了庄子,后门已经备好了两匹马。沈暮宸翻身跨上马,一抖缰绳,那马瞬间跑了出去。
秦臻将心一横也上了马,只是胯下的马却不听她的指令,不停在原地转圈。
她开车开飞机开游艇,但骑马这事儿她是真不擅长,她可以在崎岖的山路上飙车,潇洒漂移,却没法叫一匹马乖乖听话。。。
上次去救杨慎,还是她在寺庙里寻了个僧侣带着她去的,换她自己骑马,估计杨慎姐弟早已经凉了。
沈暮宸骑了片刻才发觉身边少了人,他勒马停下,狐疑回头,才发现秦臻正手忙脚乱地扯缰绳,嘴里恩威并施。
而她的马却不吃这一套,似乎是察觉了背上的人不擅骑马,那匹马调皮地跟她兜起圈子。
沈暮宸打马回来立在一边,看着她满眼都是疑惑,“你不会骑马?”
秦陵南征北战,秦臻上天入地文武双全无所不能,结果连马都不会骑?
秦臻额头渐渐沁出汗来,她向着沈暮宸讪笑一声道,“哪能呢。。。殿下你先走吧,我随后就到!”
接着她有模有样地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指着前面大喝一声,“驾!”
然而那马却像是故意跟她对着干似的,傲然站在原地,死活不肯走一步,打脸太快。
夜深人寂,野地里几只乌鸦受惊飞过,“啊!啊!啊!”
秦臻。。。听我说谢谢你。。。
沈暮宸不由得轻笑出声,然后向她伸出手,“不用勉强,过来吧,我带你。”
秦臻只得上了沈暮宸的马,坐在他身后,搂紧了那劲瘦的腰。
而后沈暮宸打马,二人一路趁着夜色来到了双茶巷。
上半夜的奔波,沈暮宸又显露出几分疲态,眼底淡淡的青色,秦臻将他安排在了西厢,自己也在紧邻的隔壁厢房睡下。
第二日一早,张十八找上门来。
秦臻被两人的交谈声吵醒,揉着眼睛从厢房里出来。
只见沈暮宸也已经站在了房门口,此刻二人身上是一样的寝衣,只不过她的衣服刚好合身,沈暮宸的却有些不自然,露出大半截手腕和小腿。
张十八这次过来心惊胆战,他先是礼貌地敲了敲房门叫了一声,唯恐直接推门再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还好这次只是沈暮宸一人宿在房中,秦世子不在,张十八暗暗松了口气,
现在隔壁房间的门打开,秦臻穿着寝衣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
张十八看着两人一模一样寝衣顿时话头又消失在嘴里,他古怪的眼神开始不停在二人身上徘徊,而后陷入了沉思。。。
这两人又是在玩什么情趣吗?直接睡一屋不好吗?还玩的这么花?!
主子也真是的。。。特立独行孤芳自赏了一万年的大燕高岭之花,谈起恋爱也是卓尔不群,不同于那些个凡夫俗子,简直就是荤素不忌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