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咬牙,硬邦邦的道:“以后别提那个狗东西,那狗东西一直对老子意图不轨,紫衣美人、杀六芒、楚楚,全都是他的女装小马甲。”
沈丘震惊的瞪大眼睛,“小姐,不是,属下是说西江月,西江月对公子意图不轨?公子没说反吧?”
难道不该是公子对“小姐”意图不轨吗?不然怎么当年偷看人家洗澡?
小杀姑娘竟也是西江月?如果是这样,那当时府里的那位“小姐”又是谁?
楚御气鼓鼓的瞪了沈丘一眼,“以前是我年少无知,才会错把鱼目当珍珠,我现在早就没那想法了,反倒是西江月,自己断袖也就算了,还想拉着老子一起断袖!”
沈丘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那……当初西江月化作杀六芒,以公子未婚妻身份住在府里时,当时的小姐又是谁?”
想到那段时间与“小姐”相处的画面,和他每次面对那位“小姐”,心里奇怪的感觉,沈丘心里已经隐隐浮现出一个答案。
楚御一脸同情的看着沈丘,然后缓缓开口,告诉了他一个残忍且难以置信的事实。
“那段时间,自然是你的小雨妹妹易容的,这些年,你的小雨妹妹每次回乡探亲,其实都是易容成西江月的模样,
那年在宫宴上一舞倾天下的,也不是西江月,而是你的小雨妹妹,最最重要的是,你的小雨妹妹根本就不是女孩子,而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男人……”
小雨一舞倾城那件事,也是他听西江月说的,那狗男人为了表现出自己对他的忠贞不渝,炫耀似地在他耳旁低喃,此生只为他一人献过舞,就是画舫那次,其他人根本就不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