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家主司徒亮,在召开家族会议时指出,群星集团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恶性竞争,而群星集团的背后站着的就是沈周。
沈周和他们司徒家的矛盾身为家主,他自然知晓。当下将司徒南海这一房骂得狗血淋头,并命令他们立刻找到沈周,给对方道歉,形成和解。不能再这样持续下去,不然的话,他们司徒家用不了几年就要退出上海的一线家族了。
“混账!太猖狂了,太猖狂了!”
司徒南海的父亲司徒烈在家族会议上被骂自闭了,回到家中开始砸东西。家里的保姆和保镖都离得远远的,噤若寒蝉不敢吭声。
司徒南海的母亲蒋依曼这时面带寒霜走了进来。
“砸砸砸,继续砸,把这个家全部砸完,要是能解决事情,我帮着你一起砸。”
司徒烈看到自己的妻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楼上道:“你还有脸说,这一切都是你那个宝贝儿子搞出来的。为了一个女人搞得神魂颠倒,精神都不正常了,居然做出如此禽兽之事。现在搞得咱们家族狼狈不堪的群星集团就是那女孩的未婚夫、男朋友搞出来的。那个叫沈周的年轻人不简单啊。有消息说,他已经加入了七四九局,现在是中校军衔,我们已经不能用之前的方法对付他了!”
蒋依曼听到丈夫埋怨她,脖子一梗道:“我怎么了?就宠着儿子,怎么了?别忘了他姓司徒,是你的种。自从孩子出生,你在家呆过几天?管没管过我们母子?现在出了事你说都怪我。司徒烈,要我说你就是个孬种,加入七四九局又怎么了?少校军衔又怎么了?他现在都骑到我们司徒家头顶上来拉屎。
家族里那些老家伙却只想着求和,他们已经被吓破胆了吗?只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黄毛小子而已。以后肯定是欧阳家在撑腰。如果想要解决问题,直接去找欧阳家的家主不就完了,为什么要让我们去给那个臭小子道歉?我现在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找欧阳家?我们只是一个晚辈,哪有资格去找欧阳家家主。而且我可是听说欧阳家那个老太太认了沈周当孙子,甚至搬到他们家的祖宅去住。这种老人,跟她谈甚至还不如不谈。事情只会越谈越糟,现在唯一的办法是让你的宝贝儿子去给人家负荆请罪,真真诚诚的道歉,请求原谅。”
“什么?让我儿子去给他请求原谅?我儿子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道歉?”
蒋依曼就像一个发疯般的泼妇,瞪着眼睛嘶吼。司徒烈气得双手颤抖说道:“现在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是对方已经打到家门口了。你知不知道家族董事会最新的财报怎么写的?今年一季度,咱们家的产业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收入对比同期下降了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五十呀!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下降中。沈周可是铁了心把我们往死里整,你觉得是你儿子的面子重要,还是整个家族的命运重要?”
蒋依曼听到这件事,同样感到震惊。她是没想到一个沧海清大不足二十岁的学生居然能搞出这么大动静?甚至于让他们司徒家会选择道歉,这种最离谱的应对方法。这岂不是变相让对方臣服了。
“妈,爸,你们别吵了,我会去道歉的,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错。为家族带来损失,是我的不对,理应由我来解决。”
就在这夫妻俩越吵越凶的时候,司徒南海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二楼,并且慢慢走了下来。
此刻他的情绪看上去相当稳定,不像发病的时候如同个疯子。
“儿子儿子,你怎么下来了?你没错,你为什么要去道歉?都是都怪他们,都怪他们抓着那件事不放,分明那件事就没有人受伤,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他们还是要抓着你不依不饶,那些人都是坏人,都是混蛋。你放心,妈妈会想办法解决的,实在不行我去见那个沈周,我给他下跪给他磕头,就算他要了我的命,也不能让我儿子受半分委屈!”